“金良辅是大大的好人、大明的忠臣良将。”陈庄主调侃道,“如果朝庭所有大臣都像九门提督金大人那样刚正不阿,敢于评击不正时局,阉党也不可能有机会篡权,拉帮结派。”
“嗯,您说得也是。”朱由模很自然的点点头。
陈庄主说到兴头上,突然勒住话题,追问:“拐了这么多弯,你还没表明你的身世呢?”
“陈庄主,通过这番对话,我知道您对阉党篡权十分反感,觉得您是信得过的人,决定将在下的身世告诉您。”于是,朱由模将阉党如何派眼线到王俯卧底、如何给王府献美女,以及杀jian细、魏忠贤假借皇帝之名,给王爷送御赐毒酒,而导致反出京城,血战正阳门之事,详详细细给陈庄主叙述一遍。
陈庄主听后,扑通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老朽和管家及庄民冒犯王爷,请恕罪。”
正值这时,方管家带几个村民来到客厅。当他们见陈庄主跪倒在年轻人面前时,大惊失se,方管家不知前因后果,急切问:“老爷,您这是干嘛?”
陈庄主仍然跪在地上,转过头对方管家和几个村民道:“这位年轻人乃是当今皇上胞弟,怀惠王朱由模。方管家,你刚才对王爷动了粗,快跪下向王爷谢罪,请求王爷宽恕。”
方管家听说眼前这位年轻人乃是怀惠王朱由模,吓得魂不附体,即忙跪倒在朱由模面前,战战兢兢道:“草民不知您是王爷,还抽您鞭子,罪该万死。望王爷高抬贵手,放小的一码。要是您不肯宽恕小的,小的只好任凭您的惩罚;就是千刀万剐、抛下油锅炸,这是小的罪有应得,毫无怨言。”
说着,一个接着一个磕着响头。
几名庄民不知上明下暗,见陈庄主、方管家都跪于地上,也一起跪将下来,胆战心惊,磕头如鸡啄米,异口同声道:“草民冒犯王爷,请求宽恕!”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本来,朱由模无辜遭受一顿鞕抽,想对方管家发泄一通私愤,但当他见到眼前情景时,一颗泄愤的心软了下来。站起身将陈庄主、方管家和几名家丁一一搀扶起来,胸怀坦荡道:“算啦!你们也不必自责,不知者不遭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本王不怪你们。”
“草民谢过王爷宽洪大量!”陈庄主、方管家和几个村民向怀惠王朱由模抱着拳,躬身施礼;对朱由模的大仁大义,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当下,陈管家视朱由模为上宾,扶他上坐,方管家亲自倒茶,赔着小心。茶上好后,几人边喝边聊。
陈庄主将怀惠王朱由模的情况,简单的向方管家和几个庄民作了介绍。方管家和几个庄民听后,对于神灵的庇护,惊讶不已,也敬佩几个王爷虽然年轻,却不甘受阉党扑害,反戈一击。与此同时,更憎恨阉党专横跋扈,残杀忠臣良将。
几人对时局的混乱,慨叹一番。接下来,陈庄主问方管家:“是这几位庄民去探查采花贼的下落吗?”
“回老爷话,正是他们几位!”方管家点了点头,对几个庄民道,“你们将发现的情况给庄主讲一下。”
“好的!”其中一个庄民向陈庄主和朱由模抱了抱拳,“情况是这样的。当我们随采花贼追下去时,在十五里外名叫鸡脚岭的地方,此处荒无人烟,却发现岭内芦苇丛生,夹杂着一些树木。那个采花贼钻进芦苇丛中就不见了人影。”
“哦!”陈庄主一脸惋惜之se,“你们跟踪到那里就回来了?”
“不,我们没有完成任务,怎会无功而返?”另一个村民接着回答,“为了防止偷袭,等那个采花贼进入芦苇荡好一会,我们才敢跟下去,跟踪有一里左右,发现鸡脚岭中心地段是块宽敞地方,杂草不生,中心地段建几间草舍,当那个yin贼到达草舍门前几丈远距离时,从室内迎出一名中年男人。双方说些什么,因距离较远,听不清楚。紧接着,又有十多个妇女从室内出来,围在两个男人身边,嘻嘻哈哈,那样子不是正派人。”
“如此说来,那些妇女肯定是被yin贼抢去的。”方管家插嘴道。
“我也这样认为。”陈庄主表示赞同,问庄民,“那两个yin贼生什么模样?”
一个庄民描绘道:“我们跟踪的那个男人,是个中年人,一脸络腮胡子。”
“这就对了,跟吴小姐描叙的一模一样。”陈庄主一脸兴奋之se,对方管家道,“我们知道yin贼的窝巢,就不怕他们腋生双翅飞掉。方管家,今晚集合全庄男丁,带上刀枪棍棒,赶往鸡脚岭,捉拿yin贼,为死者祭奠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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