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快说呀!你说得明白,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一名老汉观察着朱由模的一脸正气,觉得此人并非是邪恶之人,但对他脸上的血迹却心有疑虑。
“这......”朱由模瞅着方管家和那个发话之人,心想,“对于这班村民,不知是否与阉党的爪牙有联系?我要是实话实说,万一他们与阉党通气,我将要逃离虎口,又落狼群。我只有缄口不言,就是吃顿鞭打,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里,朱由模低下头,一言不发。
“他理亏了,方管家,不给点颜se给他,这个yin贼不知道痛处。”另一个村民唆使着。
“打!打他皮开肉绽,看他招还是不招?”众村民异口同声道。
“好,我让他吃顿皮鞭,看他能支撑到何时?”方管家挥动手中皮鞭,左右开弓,只听噼噼啪啪之声。片刻,朱由模的前胸后背被打得鲜血淋漓。方管家龇牙咧嘴,横眉立目道,“快说,你是不是yin贼?姑娘的父兄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不是yin贼,也没有杀人”朱由楫瞪着眼,愤愤不平。
“打!直至他承认为止!”一个年轻人挑拨道
正值这时,陈庄主从客厅里出来,众村民见此,纷纷道:“庄主来了,一切由庄主裁决。”
陈庄主来到树前,打量着被吊在树上的朱由模,方管家躬着身讨好道:“老爷,这个yin贼死不招供,您看如何处置他?”
“我看他眉清目秀,鼻直口方,年纪轻轻,不像yin贼。”陈庄主打量朱由模一会,摇了摇头。
“主人,他不是yin贼,杀人凶手,他脸上手脚上的血迹又如何解释?”显然,方管家有点不服气。
“有可能另有他人。”陈庄主转过脸,对村民道,“谁去打半盆水来,将他身上血迹洗干净,。”
“陈庄主,我去跑一趟。”一名村民自告奋勇出离人群。时间不大,只见他端来半盆冷水和一条毛巾,边走边道,“让开!让开!当心水沾到身上。”
村民们听后,主动让开一条道,让那名村民进入场内,亲自替朱由模洗去脸上、手上及脚上,洗了一遍。当他脸上的血迹洗尽后,一张英俊的、白净可爱的脸,展现在人们的视线下。人们惊讶不已,窃窃私语:“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采花贼,杀人凶手?”
就连方管家此时此刻也大吃一惊,但对他身上的血迹又百思不得其解。陈庄主看一眼方管家,又看一眼惊讶中的村民,试探道:“诸位乡亲!你们看他像坏人吗?”
“这......”众村民面面相觑,回答不出所以然来。
方管家见陈庄主言外之意,有倾向眼前这个年轻人之意。摇了摇头,质疑道:“老爷,您怎能以貌取人?有些人虽然长得一表人才,行为却于他相貌背道而驰。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仪表堂堂,怎能干出伤风败俗之事来?”
“方管家,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凭眼力和直觉,陈庄主否定朱由楫是人们眼中的采花贼和杀人凶手,但对朱由辑脸上、手脚上的血迹又产生怀疑,自忖其中必有原因,他想了想对方管家道,“这样吧!为了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派名村民将吴家小姐叫来当面锣、对面鼓辨认一下,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嗯!这样最好!”方管家转过脸问村民,“谁与吴家是邻居?”
“我是吴家邻居,我愿意跑趟腿,将吴小姐请到现场。”一个中年人叫张超的,自告奋勇要跑这趟腿。
“好,张超,你速去速回。”方管家向他挥挥手。
当下,张超离开人群,匆匆而去。大约过去一炷香时间,张超将吴家小姐带到现场,人们主动让开一条道,让他们来到里面。陈庄主打量吴小姐片刻,见她因**又失去亲人,哭得两眼肿得像水蜜桃。心中确认吴小姐遭到采花贼**已属事实。便指着吊在树上的年轻人问:“吴小姐,你看清楚了,是不是眼前这个人点污你,并杀害你的父兄?但要实事求事,真的就说是真的,不能冤枉好人。”
“我知道的。”吴小姐目光盯着朱由模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对陈庄主和方管家道,“这人不是采花贼,糟塌我、杀我父兄的那个人,那个人却是个三大五粗、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壮汉,可眼前这一位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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