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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放心,方某立即通知下去。”方管家表示。
怀惠王朱由模瞅着陈庄主和方管家道:“陈庄主、方管家,朱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爷但讲无妨。”陈庄主笑容满面,点了点头。
方管家和几个庄民一起将目光集中到朱由模的脸上。朱由模不紧不慢道:“陈庄主,如果按照全村男丁全部出动时,虽然力量可大,但那样容易打草惊蛇。一旦两个采花贼闻声而逃,再想捉到他难度就大了。如果两个yin贼武功高强,就是将全庄男丁都赔进去,也不够填馅的。”
“如此说来,就让两个采花贼逍遥法外了?这样不知有多少姑娘受到糟糟蹋呢?不过,凡是在江湖中流窜作案的人,大多是武功高强之辈。要是强抓硬擒,不知有多少无辜者搭上身家xing命?”陈庄主抬手挠着后脑勺,一脸忧虑之se。
方管家和几个庄民也筹不展,无计可施。
“诸位如果信得过本王,我愿为你们捉拿yin贼,为民除一祸害。”朱由模对陈庄主他们道,“你们从村庄里挑选二十名壮汉由我调谴即可。”
“王爷,您乃金贵之躯,我们怎敢劳您大驾?”陈庄主摇了摇头,“这种冒险之事,一旦有了闪失,不但我们担负不起责任,对国家将会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我们情愿自己了结此事,也不愿让您受到凶险。”
“陈庄主,此话诧矣!为民除害,人人有责。本王与御林军、厂卫恶战都不怕,还怕两个yin贼吗?”朱由模要为民除害,显得十分自信,“请诸位相信我,不是我吹牛皮,就是在万马大队中杀他三进三出,也不会动本王一根汗毛的。”
“既然这样,那就有劳王爷了。”陈庄主心中甚喜,吩咐方管家,“方管家,你在全庄上挑选二十名身强力壮的汉子,随王爷去鸡脚岭捉拿yin贼。各自带上朴刀、弓箭,万一yin贼想逃跑,乱箭she死他。”
“好的,小的立马去挑选。”方管家回答。
陈庄主又吩咐几名庄民:“你们几位给王爷带路,过芦苇丛时,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来,以免打草惊蛇。”
“小的遵从吩咐,谨慎从事。”几个庄民异口同声道。
当下,方管家去挑选壮汉,陈庄主则让家丁安排酒菜,为朱由模接风洗尘。工夫不大,一桌丰盛的菜肴已摆上了桌,朱由模坐主位,陈庄主作陪。一名家丁负责斟酒。因朱由模十分饥饿,再加上要带壮丁去鸡脚岭捉拿采花贼,陈庄主没有多劝酒;只是多吃些饭菜。酒足饭饱之后,家丁收拾了残羹,又献上荼水。
一杯茶将尽之际,方管家跨进客厅,向陈庄主、朱由模抱了抱拳:“老爷、王爷,一切准备就绪,请您定夺。”
“王爷,您看何时动身?”陈庄主以建议的口吻问朱由模。
朱由模向客厅外望望天空,道:“现在去为时尚早,等傍晚动身,到目的地刚好天黑,给yin贼一个突然袭击,活捉或置他们于死地,要根据情况所定。”
“好的,一切由您说了算。”陈庄主点了点头。
接下来,他们又喝茶谈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一两个时辰。朱由模开口道:“陈庄主,时辰已到,准备出发!”
“嗯!好的!”陈庄主吩咐方管家,“方管家,你将选拔好的壮丁叫过来,本庄主要交代他们几句。”
“属下遵令!”方管家站起身,出离客厅。
时间不大,二十名壮汉被带到陈庄主庭院内,自动排好队列。陈庄主、朱由模见此,出离客厅,来到壮汉跟前,陈庄主指着朱由模介绍道:“诸位,本庄主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当今皇上包弟,怀惠王朱由模。为了捉拿yin贼,为地方除害。惠王爷甘愿冒风险,前往鸡脚岭捉拿yin贼。希望你们积极配合行动,听从王爷调谴;凡事要谨慎从事,三思而后行,不能打草惊蛇,让yin贼趁机溜掉。”
“庄主放心,我们会服从命令,听从王爷调谴的。”众壮汉异口同声。
“好,出发吧!”陈庄主向壮汉们挥了挥手臂。
当下,几个庄民在前带路,朱由模率领壮汉们出离庭院,向鸡脚岭而去。
却说两名采花贼,从民间抢了十名姑娘在草舍内,供自己享用。有的姑娘刚抢来时,执意不从;但在原有的姑娘极力相劝之下,终于上了圈套。然而,一旦染上了瘾,就yu罢不能。而且,每天有酒有肉,就不愿离开鸡脚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