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我三哥昨天借毛驴车,今天早晨毛驴就病的要死了,如果有心人做做文章,您这个大队长被拿下来还是轻的,严重了就得被批~斗。”
郑欣月正色看着爸爸,把心里的怀疑告诉他,不是她把人往坏处想,实在是太巧合了,写小说都不能这么写。
“那......就试试。”
郑大奎听了闺女的话,心里明白她说的没错,既然怎么都有责任,救过来对村里也是件好事。
“该怎么做?”
但是他完全不明白怎么洗胃?毛驴还活着呢!总不能把肚子割开拿出胃洗吧?
“之前去医院看病,有个妇女和家里人生气吃了耗子药,医生就给她往肚子里猛灌水,然后她吐了就救活了。”
郑欣月简单解释一下,电视里,小说上都看到过,解释起来也不费力。
“人和动物不一样,再说万一不是中毒呢?”
郑大奎皱眉望着地上四肢抽搐的毛驴,还有些犹豫。
“都吐白沫了,反正也是死,万一咱们给救活了呢?”
郑欣月清亮的眸子看着爸爸,试一试,总比看着它死的好。
“这个行不行?”
老孙头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他是真急坏了眼珠通红,手里拿着个大漏斗,都生锈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
“行,这就可以,我先去打水,得需要很多水。”
郑欣月拎起牲口棚里的水桶匆匆对爸和老孙头说了声,也不等爸回答她转身就跑。
“欣月,我去打水吧!”
郑大奎在后面对闺女喊,却见她一溜烟跑远了,这边毛驴也离不开人,只能由着闺女去了。
郑欣月拎着水桶跑回家,进空间拎了满满一桶河水,连院门都顾不得锁拎着水往牲口棚跑。
过去就看到毛驴不动了,爸一脸焦急的看着毛驴,老孙头蹲在地上摸着毛驴的头哭泣。
“你去吧!下辈子可别当毛驴了,找个好人家托生。”
“说什么呢?别宣扬封建迷信。”
郑大奎皱眉教训他,这话他听了没事,被有心人听去,就得把老孙头安上罪名。
“爸。”
郑欣月拎着水桶过来,对着郑大奎喊了声,蹲在地上查看毛驴情况,也顾不得脏翻看眼皮掰开驴嘴检查,希望来得及。
“接下来怎么做。”
郑大奎疑惑的看着闺女,以前屯子里有个穆兽医,他检查牲口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会儿也顾不得问其他的,毛驴眼看就不行了,得抓紧时间。
“孙大爷,您掰开驴嘴。”
郑欣月拿起漏斗指挥老孙头,老孙头忙听话的把驴嘴掰开,郑欣月把漏斗的底端放进驴嘴中,尽量靠近嗓子眼。
“爸,你往漏斗里倒水,悠着点劲儿。”
都准备好了,郑欣月抬头对爸爸说道,三个人分工明确,进行一场抢救毛驴的大战,一桶水至少倒进去一半,毛驴有动静了抽搐着往外吐水,老孙头心疼的直哭,眼泪汪汪的问郑欣月。
“孩子,它都要死了,咱就让它舒舒服服的去吧!这也太遭罪了。”
“孙大爷,这是在救它。”
郑欣月只能简单的解释一句,默默祈祷河水发挥功效把毛驴救活。
这边抢救毛驴,有人却在背后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