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清醒的都逃了,就剩下你们那些喝醉的倒在那里。”勤王叹气连连,“然后下人们就将你们一个个的搬回去。我说定儿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说出那些大逆不道之言的混帐给找出来,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们头上。至于你呢,你就咬定你是第一个喝醉的,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别人说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明白了?”
所以,他特意等到深夜才叫醒孙子,商量对策。
“嗯,我都明白了。”景定文这会儿也慢慢恢复了冷静,“让我好好想想,当时到底是谁这么愚蠢,说出那些要命的话来……”
他想啊,想啊,但,就是想不起来,准确的说,是他当时根本就没听清楚,回忆到的东西自然也就一片糊糊。
“啊啊,想不起来了。”景定文拍着自己的脑袋,“爷爷,当时一定有人还没醉吧?问问他们不就清楚了么。对了,还有那些陪酒女,她们肯定也没喝醉。”
“都说了,清醒的都逃走了。”勤王戳了戳他的脑袋,“姒月等人没出现,你埋伏在四周的那些高手哪里敢随便现身?待他们冲到包间里请示你时,包间里的陪酒女早就跑了,连伙计都没影儿了。”
“那就去找那些陪酒女和伙计问个清楚啊。”
“谁敢派人去问啊?”勤王摇头,语重心长,“定儿啊,你想想,如果爷爷派人去问,岂不是意味着爷爷听说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传闻?那些醉鬼的疯话,你不知道,爷爷也不知道啊,咱们全家都不知道啊,所以,别提,别问。”
景定文听得就是一呆,而后脑门上又飙出汗来:“是、是哦……”
他终于知道自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精明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虽然如此,”勤王顿了一顿,“爷爷还是悄悄派人去打听了,你猜事情变得如何了?
“什、什么?”景定文隐隐听得有点不妙。
“那些陪酒女都跑了。”勤王道,“听说是因为听了那些醉鬼的疯话,回去后跟老板一说老板被吓坏了,立刻收拾包袱,让各人赶紧逃走,如今一个都找不到了。”
景定文又是一呆:“只是区区陪酒女,居然反应这么快……”
“何止陪酒女,”勤王叹气,“在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也全都跑了,一个不剩,店里的伙计准备逃走时被我的人给逮着了,可惜的是他们并不认识说话的是何人,当时也没有在包间里,根本不知是谁说的。”
景定文:“……”
“就算去问那些混帐,也没有人会承认吧?”勤王道,“你埋伏在四周的高手也有人听到了,但他们同样听不出说话的是何人,想找出罪魁祸首,难了。”
景定文擦汗,只觉得咽喉干燥得几乎要冒出火来:“……”
“不过,算了,”勤王年事已高,也没有精力追究太深,“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你说的,而且当时你已经醉倒了,这事怎么样都跟你关系不大,你莫要太过慌张。”
“吁——”景定文长长的吐气,一脸死相,“爷爷,接下来我、我该怎么办?还,还要继续吗?”
勤王想了想:“这个,爷爷也说不好,你怎么想的?”
景定文沉默了好久后,咬牙:“我还是想做到底。我费了这么多功夫,都做到这份上了却毫无收获的放弃,我不甘心!而且,这事闹得这么大,姒月肯定恨死我了,皇上只怕也是一样,如果我放弃,必定是姒月不会放过我,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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