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卓见军师不停地数落唐门唐老爷子的不是,却避而不谈如何计划去擒拿冯桦,解救唐凤仪的事,心里颇为着急,说道:“唐老爷子的确过于迂腐,缺少江湖中人的豪气和侠肝义胆,但他纵有千般不是,唐凤仪却很可怜和无辜,我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跳进火坑不成?这样一来,我们与唐爷有何区别?”
徐奕看着慕容卓急成这样,笑着反问道:“慕容前辈怎么如此沉不住气?我说了不帮助唐凤仪吗?唐门唐老爷子尽管有诸多不是,但我没有说他与武林为敌,说他做坏事呀?”
慕容卓持怀疑的眼神望着徐奕。
徐奕笑后话锋一转,接着又道:“下午石磊、萧弦和白素素过来,前辈领着他们去擒拿冯桦,给唐老爷子一个交代。至于唐凤仪何去何从,由唐门自己定夺,我们不必强求人家。”
慕容卓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非常诧异地问道:“就凭我等几个人的力量,去生擒活捉冯桦?冯桦的武功深不可测暂且不谈,就他手下有上千名如狼似虎的官兵护拥他,他们每个人的身手都应该不弱。我们几个去,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难道吾会置汝等xing命于不顾,让你们以身涉险?”徐奕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稍作停顿后道:“高硕将军手下有一员虎将,绰号云手鸳鸯夺命脚,和冯桦有不共戴天之仇,将在几ri后狼牙弯拦截冯桦,以报弑师之仇。你们前去助他一臂之力,我写一书请前辈带着……”
慕容卓一惊,急忙问道:“军师所讲的这员虎将可是叫凌海涛?”
“不错,正是此人!他是冯桦的师弟,是个奇才,所学所用均不寻常规,具有破创xing,因此他的师傅金元凤不喜欢他,常常骂他是一块朽木,难以雕塑成才。偏偏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怪,冯桦天资异禀,聪敏透顶,学什么会什么,且能融会贯通,洞悉其意,把个师傅喜欢的如获至宝一般,将所有功法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到头来,这位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铁掌铜脚竟然会死在这个爱徒之手,估计他临死都不能瞑目,真是糊涂到顶。到最后,反而是他最不喜欢的徒弟来为他报仇雪恨。”
“这就蹊跷了,做师傅的如此钟爱于他,他不知报恩也就罢了,怎么会如此歹毒,要谋害他的师傅及全门,这简直不可思议!”慕容卓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叫蹊跷?因为江湖纷争和旧怨,因为早就种下了仇恨!冯桦年幼时,金元凤曾带人屠杀了他的全家,冯桦是漏网之鱼,当时被人救走。他稍微大了一点后,在他恩人的jing心安排下,为了报仇,去拜仇人为师,编好一套说辞,潜伏甚久,而金元凤直到临死之前尚不知情,蠢啊!所以,古人有一句俗语叫‘斩草不除根,chun风吹又生’。唐老爷子追查数年无果,看来也是个糊涂人。”
慕容卓打从心眼里佩服这位军师,感觉到了什么叫“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什么叫“决战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有这样的军师出谋划策,指挥全军,还用担心什么?有了军师,什么样的路障都能清除,什么样的堡垒都能攻克!
“汝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而且还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其实,这没什么神奇,没有奥妙。前两天我去了高硕将军处,他和他麾下的各员大将均把我当成自己人,关于这些情况也是从他们那里得知的。现在不止是高硕将军,各路诸侯、将领均yu起事,共举矛反戈一击,讨伐李亚图及其党羽,其情形已成了烽火之势,在各地逐渐蔓延开来,而且已经有军队向京城开拔。看来黑暗的ri子快要结束,伪政势必土崩瓦解。因此,我和盟主等人近期会特别忙碌,亦望前辈能早点完成此行,有时间多为社稷出点力。”
慕容卓非常严肃地说道:“军师尽管放心,完成此行后我等及时返回,不让军师失望。”
午后,慕容卓、媚娘带领石磊、萧弦以及白素素等人放马在驿道上奔驰。两、三天的脚程,一路所见,既有大队官兵的东行西进,也有江湖人士的南来北往,更有闹市中的商贾云集,吆五喝六,还有田野中的农人犁耕和引吭高歌。风声在耳畔不停地掠过,马蹄扬起的尘沙在大家的身后慢慢地消散……
离狼牙弯四、五十里路,慕容卓一行人远远看见前面有官兵的队伍,约上千人,高举旗帜,也往狼牙弯进发。因相距较远,慕容卓难以作出判断是敌是友,只能先跟在后面,逐渐拉近距离再说。
就这样,跟在官兵后约一个时辰,已距狼牙弯很近,官兵突然偃旗息鼓,在便于藏身的地方隐伏起来,意图已很明显。但这时慕容卓等人已经不便再行上前,只有就近找寻个地方,拴好战马,同刚才这些官兵一样,也全部藏身隐形。
等着ri照斜移,时光流逝;忍着冷风拂面,寒气袭身。前面的官兵耐着xing子等待,慕容卓等人也耐着xing子等待,大家均慢慢等待,也只能这样。
眼看黄昏近至,众人都觉得所要等的敌人今天已不可能来时,另一路官兵打着“李”字旗号,已经在目力可视的范围内向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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