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爷子说到此处时又停了停,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脸se更加凝重。继续道:“回来后,家人告诉老夫一件事,让老夫感到很震惊。在老夫走后的当天晚上,有人将一个男婴放在门口,重重地敲了门,见有人开了门后,他却如旋风一般走了。裹服的婴儿怀中有一份血书,上面写着:
启请唐老爷明鉴:
师门不幸,惨遭逆徒冯桦鸩毒谋杀,呜呼,惨不忍睹!悲哉!伤痛yu绝,目眦尽裂!无颜面怀恩师,更枉为做人。恩师后人的一点血脉,恳请唐大老爷看在过去与愚人师傅的交情上,善待cheng ren,万分拜托!即便来世做牛做马,亦答谢您老殊恩。倘若天能垂怜,留我一命,待我完成报仇心愿后,定当前来贵府报答恩公!
晚辈垂呈:凌海涛
看了这血书之后,老夫新chao跌宕,久久不能平静。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差点被表面现象所蒙蔽,实在感到惭愧。这俩人谁是真凶,答案应该趋于前者,但也不能妄下断言。为了慎重起见,老夫派了府中jing明历练之人,准备先将俩人找回来查问明白后再说。谁知追寻数载却无果,俩人一直杳无音讯,如同在人间消失了一般。直到几天前,冯桦派手下人捎来书信,老夫才知道他投靠了朝廷,并且当了大官。信中说他持有老夫当年曾许诺的信物,要娶老夫的孙女凤仪小姐为妻,简直胡扯八道,荒唐之极!如果金元凤在世,老夫与他称兄道弟,论辈分,俩人根本不适宜。再者,祖训严令,不与官府结亲。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也令老夫不安,这小子极有可能就是弑师灭祖的凶手。如果真是这样,倘若答应了这门婚事,等于将凤仪推进了火坑,将来为老友报仇雪恨,老夫又如何下手?上午,也就是刚刚不久,送定礼的官差来到我唐门,还将老夫当年承诺的信物带来了,冯桦提出十天后择ri亲自来唐府,迎娶凤仪小姐。如若反对,老夫则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而且,冯桦不会善罢甘休,他很清楚,老夫一如既往、锲而不舍地追查着金元凤真正的死因,结了亲,他成了名正言顺的乘龙快婿,堂而皇之的出入唐府,可以消化老夫对他的怀疑。否则,他定将老夫铲除以绝后患……”
慕容卓突然插问一句:“有一事在下还没听明白,这个冯桦是如何知道凤仪小姐的具体情况,而要在这关键的时候娶她为妻呢?”
“问得好!”唐老爷子点了点头道:“老夫亦十分纳闷,好像他在唐府长着眼睛似的,可能知道的事情还远远不止这些,否则,他不可能在信中明言突出唐凤仪小姐几个字。老夫也怕他设伏内jian或收买了唐门的人,因为我们要做生意,外差内务请用的人实在太多,所以好多事,老夫连三娘等人都是瞒着的,为的就是怕一些重要的情况外泄。老夫已经怀疑到几个人,因没有证据暂时还没惊动他们,不能妄下结论。现在最最关键的是,找什么借口挡住这门婚事,又能不失信用。老夫思之再三,还是一筹莫展!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一点同意她去尼姑庵中修行,也比掉进魔窟强!”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您唐爷是否能同意?如果此行能成功,不仅能让凤仪小姐终身幸福,还可以完成你替金元凤报仇雪恨的心愿,一举两得……”
“慕容大侠有话尽管直说!如能为老夫排忧解难,并且帮上凤仪一把,你就是我们唐门的大恩人,我等上、下感激不尽!”唐老爷子面部微露一些高兴。
“唐爷您是位明白事理的人,德高望重,对祖训的理解,各人看法不一样,因此做法也会不一样……”
“慕容老弟你不必绕弯子,但说无妨!我们都是江湖中人,讲得是豪爽,即便说错了也没关系。老夫虽老,但还不糊涂,兄弟你给出出主意,我们商量着看,如果办法好,老夫一定照办!”
“抢亲!”慕容卓斩钉截铁地说道:“借此还可以活捉冯桦,唐爷对死去的老友又能有个交代,何乐而不为!”
唐家掌门、三娘以及媚娘听了此话后吃了一惊,但均没有插嘴说话。
“慕容大侠能否将计划讲得详细一点,如何抢法?又如何活捉冯桦?冯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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