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又一个天赋武灵！

    让如烟搀着老人，东方凰儿怀抱小孩子，穿过前院来到尚书府的前厅，此时慕氏呆在芙蓉园，东方白上朝又还未归来，这偌大的尚书府本应是东方远出来主持这事情的，可这位嫡子却是昨日与友人前去长乐坊寻花问柳，至今未归。

    “二姐······”

    路上，东方雪儿十分不爽的对着东方燕玲撒娇使性子，闹腾了一路无非就是东方凰儿纵容恶仆，目无尊长之类的，嚷嚷着要自家姐姐为她做主。

    东方燕玲被她嚷的一个头两个大，本就因为东方凰儿在尚书府门口代替了她这个嫡出长女出面，心存不。此刻，若不是一开始被东方凰儿沾了先机，她又怎会让东方凰儿比自己更像嫡女般的发号施令，可是现在自己还得一边努力维护自己一直以来的贤惠大度模样，一边听着自己妹妹那完全不经脑子的抱怨。

    此时，东方燕玲心里的小人已经快要把墙挠穿了······

    “老人家，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是东方家的嫡出长女，东方燕玲。”

    进入前厅后，东方燕玲便不动声色的挤开如烟，来到孙氏的面前，满脸微笑的宣告着自己才是嫡女，才能做主的事实。

    东方凰儿只是抱着阮小羽站在一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还真是看重自己的嫡女位置呢！

    “你是嫡女？你娘呢？你娘是谁？”

    一听东方燕玲自称嫡女，孙氏忽然情绪激动的抓住了伸到自己面前的东方燕玲的右手，一双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老人家，你先坐好。”

    东方燕玲虽然脸上在笑，可是那微皱的眉头和从老人手中抽回，隐蔽的用帕子擦过的手，都无法掩饰她对老人的嫌弃，见到这些细微动作的阮小羽眼中闪过难过的神色，转脸望着东方凰儿。

    “漂亮姐姐，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奶奶和小羽，是不是因为我们很脏？”

    看着小孩子委屈的低头看着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小手，双眼像被遗弃的小狗般闪着伤心的泪光，东方凰儿的心都要碎了。

    “不是的，小羽是最干净的，是他们害怕小羽的干净更加凸显自己的肮脏罢了，就是看着别人比自己有钱，口里说着看不起有钱人，心里却羡慕的要死的样子。”

    “是不是就像村口的小胖子吃不到肉，老说张大叔家的肉是臭的，只有臭人才会吃的？”

    小羽眨巴着眼问。

    “差不多吧！”

    说着东方凰儿捏了捏阮小羽透着菜色的脸蛋。

    本是小孩子的无心话语，但是落在东方燕玲的耳朵里却是另一个意思了，东方雪儿虽然听得不是特别明白，但是大概也还是猜出了话里的意思，她不想东方燕玲，从小就未培养下什么形象，现在也不用维护，便一步跨上前去欲抢夺东方凰儿怀里的小羽。

    “你个小叫花子，你说什么？”

    见东方雪儿伸向自己的魔抓，小羽害怕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东方凰儿胸前的衣襟，小身子瑟瑟发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又多么的小心，不让小手弄脏了漂亮姐姐的衣服。

    抱着孩子的东方凰儿轻巧的一转身子，躲过了东方雪儿伸过来的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柔声安抚着。

    “不怕，不怕。四妹这是作甚么？好端端的拿孩子撒什么气？”

    “雪儿，坐下。”

    被老人质问的东方凰儿不耐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冷声道。

    “姐！你怎么帮着外人？”

    东方雪儿难以置信的等着自己的姐姐，尖声吼道。

    “坐下。”

    不理会妹妹眼中的惊愕和受伤，东方燕玲再次出声道。

    “我不关了。”

    被一直都很疼自己的姐姐这样冷声命令，东方雪儿眼中立刻蒙起了水雾，掉头负气冲出了前厅。

    “你娘呢？你娘到底是谁？”

    见东方燕玲为回答自己，而是转头对着东方雪儿说话，孙氏着急的再次扯住了东方燕玲的衣袖。

    “老人家先别急，不知您为何要找我娘？”

    “你娘还好么？”

    一听对面的少女问自己，孙氏便以为这口中之人就是阮氏，眼中立刻生出了浑浊的老泪来，欣喜的问。

    “老人家认识我娘？”

    “她是我女儿，我怎会不认识？”

    东方燕玲这样问，孙氏马上就不兴了，莫不是现在东方白做了官，阮阮就不认自己了不成？

    “老人家说笑了，我娘乃是慕家二小姐，我外祖母是圣上御封二品诰命夫人，老人家可是莫要认错才是。”

    东方燕玲眼中闪过鄙夷，这老太婆八成是上门敲诈的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心中如此想，但是东方燕玲并未这样说，而是略作沉吟后，表情为难的看向孙氏。

    “这样吧！老人家若是缺钱银的话，我让账房为您准备一些银两，老人家再去京城别家寻一寻，也许您的女儿正等这您呢！”

    “你娘不是阮阮么？”

    “我们这里没······”

    “您是阮阮的母亲？”

    东方燕玲正想说尚书府没有阮阮这个人，却被斜刺里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说话的人不是被人正是东方凰儿，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刚刚孙氏口中说的应是阮氏的闺名。

    被东方凰儿打断，原本有些不高兴的东方燕玲忽然想起来，东方凰儿母亲是姓阮的。

    “我当然是她娘啊！”

    孙氏奇怪的看着东方凰儿和东方燕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如果您找的是阮姨娘的话，恐怕是找不到了呢！”

    东方燕玲还未开口，管家张胜已经接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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