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奕晨正沐浴完毕,正准备吹头时,听到楼下佣人的声音:“少爷回来了!”
陆奕晨心里觉得奇怪,现在才八点多,以往钟鉴从来不会回来这么早,或许是回来吃晚饭的,便打开吹风机,还是坐着吹头,心里正想着,手上的吹风机却一下子变轻了。
她抬头一看,镜子里钟鉴果然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吹风筒,一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在帮她吹头发呢。
吹干后,陆奕晨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回来得这么早。”
钟鉴轻笑一声,说:“我也想这么听话,每天都回来这么早,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我们的房间找你。只不过今天,我确实是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才回来找你商量的。”
难得见钟鉴一脸正经,陆奕晨转过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商会出什么事了?”
钟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陆奕晨到床边坐下,小声说:“你说巧不巧,我今天已经是第五家公司的例行董事局会议上看到雷高了。”
陆奕晨一瞬间觉得匪夷所思,但她还是压低声音,难以置信地说:“雷高,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股份?”
钟鉴一脸凝重地说:“我本来还以为是巧合,但看到股权更让书后,我才知道雷高收购这几个公司的股份,也就是近一个月的事。他特意收购股权在百分之二三的小股东,这样就不用上会讨论,我到今天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几个公司的小股东都不少,都是中层骨干,他钻了不少空子,也打通了其他股东,现在他虽然股权还不算多,但我总觉得这事不妙,所以来找你商量。”
陆奕晨皱眉说:“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她又想到之前何为念说的那番话,看来雷高确实对钟鉴心怀不满,如果暗杀钟鉴成功的话,以雷高的不择手段,要威胁钟鉴甚至是伪造股权转让书一点也不难,这样几家公司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陆奕晨也很清楚雷高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家公司都是政|府出资,说不定是奉日本人的命令,把通奸卖国的魔爪深入政|界也说不定。
不管是不是针对钟鉴,现在事情已经惹上身,不做点什么,迟早也是自身难保。
钟鉴一听也慌了神:“他现在股份才百分之十几,还不到二十,有这么严重吗?”
陆奕晨一气,推了他的头一下:“要等到他的股份到二十,就轮不到你找我商量了!这事情究竟是谁搞出来的,雷高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几家公司的情况,是不是你喝醉了到处说的?”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上个月那个叫齐少繁的,有没有找过你?”
钟鉴一愣,又像是全无印象一般,念叨了这个名字好几次,这才一脸茫然地说:“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某一个晚上,下着大雨,正好没有牌友闲着无聊,他说请我喝酒叙旧,我想也没事,就喝了几杯,没聊多少,我就一觉睡过去了。可我觉得他好奇怪……”
陆奕晨问:“怎么说?”
钟鉴说:“他原来不叫齐少繁的,只是齐少繁的一个手下,后来这个齐少繁被仇家用车撞死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突然用这个名字冒出来了,而且还混得风生水起,不过,听公馆里的人说,他好像和雷高确实有仇。”
陆奕晨听得云里雾里,又问:“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他也在公馆工作?”
钟鉴连忙说:“他不是我的朋友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他脸熟,可能他刚来公馆的时候见过吧,上次我听阿姐说他来过我们家,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在公馆里就是接齐少繁的班,原先是贩|毒的小头目,但是后来被雷高算计了。”
陆奕晨瞪大眼睛,说:“我还以为他是哪个富家公子呢!”
钟鉴眨眨眼:“不会吧,比起我来可是差远了。”
陆奕晨眼珠一转,突然用力推了钟鉴一把:“你这个蠢材,还自我感觉很良好?你被人讹了!你明明知道他想报复雷高,你还跟他喝酒?他上次来找我,骗我说雷高要暗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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