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至今玉容也未曾见过这其他的三人,只是有所耳闻,想必,玉容知道的,王爷您也是知晓吧。”
凤晰琀优雅一笑,道:“堆云山庄的的少主,姓穆,名永烈,人称烈火公子,得了静箴大师的指点,年仅二十岁便将风云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想必三年后的武林大会,定能一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北冥国二皇子是北冥王最珍爱的儿子,姓梅,名宁轩,据说是风姿如谪仙,聪慧如冰雪,雪衣玉笛,乃北冥国第一美男。自然,他手中的笛子正同玉容腰间的玉箫仿佛是一对儿,只是笛和萧有细微的差别罢了。”
凤晰琀说罢,指了指别在北唐瑾腰间的玉箫。
花涧月将手中的玉杯搁置在桌上,笑道:“笛子和萧的区别不过是一横吹一竖吹,一长一短,若是不仔细看,倒是极为相似了,想来,若是玉容同梅宁轩站在一处,腰间同时别着玉箫和玉笛,定看不出其中的差别吧。”
北唐瑾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又突然提起她的师傅以及她的师兄师姐,难道只是因为同方才的事情有所关联么?
既然两人都提及此事,她自然是不能不做声的,于是道:“ 玉容的玉箫以及二师兄的的玉笛的确是出自一人之手,花纹以及雕刻皆是一样的,因此,正如国公爷所说,玉容同二师兄站在一处,倒是区分不出笛和箫了。”
这是因为她和梅宁轩都修习了同一种剑法,若是没有剑还可用玉箫或者玉笛作为武器格挡,因此,她即使是不佩剑也必会随身佩戴玉箫,而梅宁轩自然同她一样。
花涧月妖冶如花的脸上浮现一丝了然,道:“果真是如此。”
凤晰琀道:“听闻玉容同梅宁轩修习的是同一种剑法,那么若是玉容同梅宁轩对打,不知谁胜谁负呢?”
北唐瑾道:“二师兄在北冥国做皇子,恐怕玉容此生也不得见了,然而,这剑法到底是适合男子的,当年师傅之所以传授此剑法,是因为看中了玉容身上的一股子韧劲儿,因而说,玉容虽然修习多年,却远不及二师兄。”
“玉容天资聪颖,不论兵法诗书,一看即会,年仅十岁就跟随北唐将军迎敌作战,据说是当时就破解了北唐将军三日未能破解的阵法,堪称奇才。”凤晰琀举杯饮酒,笑容可掬。
北唐瑾越来越糊涂了,凤晰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夸赞起她来了?
凤晰琀话音刚落,花涧月便接着道:“听闻玉容是五岁离开北唐府的,而去终南山拜师也是从五岁开始吧,而玉容十岁就出师了,仅仅用了五年便得到了静箴大师毕生所学,真是用鬼才来形容都不为过,而梅宁轩当年仿佛是用了十年吧,因此说,梅宁轩虽然聪慧,却是远远不如玉容了。所有,依照安尘看,玉容同梅宁轩一战,定是玉容胜。”
北唐瑾十分不解,怎么又扯上她同梅宁轩比武的事情上来了?
路磬然听着凤晰琀同花涧月的一番解说,十分震惊,她虽然早听闻玉容将军武功非凡,聪明绝顶,却是不知道,她聪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静箴大师被世人看做是神一般的人物,轻易不收徒弟,但是,只要是他的徒弟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前朝将军展鸿便是他的徒弟,展鸿当年年仅十六岁便是战功赫赫,被封为侯,为世人称道,因此说,北唐瑾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出师,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然而,北唐瑾听闻,却道:“国公爷此言差矣,二师兄学了十年出师,而玉容仅仅学了五年,可见玉容学艺不精,更不能同二师兄相较了!”
凤晰琀知道北唐瑾为人谦逊,也不再说称赞的话了,道:“玉容可知,过几日北冥国使团便会到达大都,而这位北冥国二皇子梅宁轩也可能会来,到时候,玉容同师兄见面,切磋一番,便知高下了!”
北唐瑾闻言,眉心一跳,她怎么记得北冥国同大夏结盟是半年以后的事情,怎么这一世提前了呢?不过,前世的时候,她这位二师兄并未来大夏,因此这一世应当也是见不着吧,所有,她并不担心切磋武艺的事情。
花涧月倏然笑得极为妖冶,摇摇手道:“晰琀此言差矣,北冥国如此在意这场结盟,梅宁轩作为北冥国未来的储君,自然会提前来大夏探看一番,想必此时已经到了吧!”
联想到前面凤晰琀质疑易容术的事情,北唐瑾突然明白,凤晰琀和花涧月这是什么意思了!
凤晰琀“哎呀”一声,道:“安尘说得没错,若是这样的话,这为婢女易容的人是不是可能是梅宁轩了?”
花涧月道:“逸宁你想什么?梅宁轩初来大夏,怎么会知道大夏朝中的事情呢?因此,这为婢女易容的应当不是他,恐怕是另有其人吧!”
北唐瑾瞧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真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心道:凤晰琀和花涧月到底要做什么呢?
凤晰琀笑道:“曼陀罗公主远在曼陀罗,堆云山庄的少主也远在堆云山庄,那么在大都的只有梅宁轩和玉容了,不是梅宁轩,安尘难道说的是玉容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花涧月并没有接话,而是同凤晰琀同时看向北唐瑾,北唐瑾被这两个人绕来绕去,弄得一头雾水,此时正蹙眉瞧着这两人,倒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和心虚。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表情,凤晰琀和花涧月倒是又转开了目光。
路磬然此时也被花涧月弄得糊涂了,他们先是说了近日流传极为广泛的一个故事,然后提出种种疑点,又提及到了北唐瑾的师傅以及师兄弟们,再然后又说了梅宁轩要来大都谈两国结盟的事情,最后又转到了故事的疑点之处,这是到底要做什么呢?
暗指近日之事是北唐瑾一手布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