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起的震动。却已经当先,想要推开这种无谓的多愁善感。同时在某一个刹那,怀疑自己握住手中刀的力气,是不是有了消减?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九皇子能够在沙漠之上快去快回。”鸣棋还仍然是悠然如故。
云著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在那个纠结之中,重新清醒过来时声音的蓦然加大,“啊?不是一心一意的要带着他去吗?为什么又让他点到即止的回来?”
鸣棋抬头,看着出现在云著脸上大大的吃惊,“很明显啊,九皇子答应我母亲的那件事会让他耗费很多时间去做的。而如果彼时,在京中他的心上之人,时时刻刻都站在悬崖边缘的话……他会没有时间做那些已经答应过母亲的事,起码不会做得那么好,那么完美。也就会留下缝隙供我们钻进钻出!”
“可是大公主殿下要让他做的事情,又会是什么呢?一定不是谋害世子你的性命。难道会让他杀了无忧。而是现在世子你能够准备给无忧的防护就是,让那位已经变成杀手的九皇子,出刀的动作更快杀完之后,连看也不看就上马走人?”云著的眼神变得哀伤!
云著这一次的讥讽,终于成功的调动,起了鸣棋的怒气,“除此之外,我能为她做的还有什么呢?还是什么都不做?面对她的无力……”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云著的脸上涌起愧色,似乎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这件事。他并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刚刚这么话赶话的,说到了哪里?才会像这样口无遮拦。现在,他倒希望,鸣棋能够大大的发作出来,他以为,现在这个时刻就是那个迟来的发作开始。他会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替罪羊,让鸣棋好好发泄一场的。毕竟,得知无忧彻底不知所踪的那个时候,鸣棋只是一直发呆来着。他在委屈他自己。只用默默无声来对抗,心底的四海潮涌。任他们咆哮,任他们分去任他们用他的血肉充饥。那是所有人都找不到办法,让他的情绪得到发泄。就只能那样看着他,在他自己的身体中,向自己挥出钝重的刀子。
可等待了良久,终于等到的,却是鸣棋声含伤感的说,“你说的很对,我从来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而且即使想做什么,也会做得一塌糊涂。明明是向着一个既定目标去的,但是却变成了蛛丝网,紧紧的将她缠缚其中。所以她最终推开了我!我只是没有想过,遇到她,就会犯糊涂的症状,会这么难以医治。”
云著的目光落到一边,放在桌上角落里的小药瓶。鸣棋的手,果然只落后他目光一步的,握上了那只小药瓶,动作利落的打开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吞服下去。
云著闭了闭眼,“你该用心的,不是这些药。而是真正的无忧。”说完,动手自他手中抢过那瓶药,“这东西什么也解决不了。明明是能够让人忘却某些伤感的药力,却让你记得更深。就说明它是没有作用的。”
鸣棋眸光闪了闪,却比云著更快的夺走了那只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