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著闭了闭眼,“你该用心的不是这些药。而是真正的无忧。”说完,自他手中抢过那瓶药,“这东西什么也解决不了。明明是能够让人忘却伤感的药,却让你记得更深。就说明它没作用。”
鸣棋眸光闪了闪,却比云著更快的夺回了那只药瓶,“如果不吃点这东西的话,我就太闲了,闲下来的话,会跟云萝公主有很多话说。”
云著懊恼的扶住额头。然后目光又忽然变得明亮,“你真的认为,送那封古怪密信给九皇子的人会是国师,要知道,他现在被你扣留在,王府之中,连手脚都被束缚。晚上就是想吃鱼,也要问过你的意思,才能吃上那条鱼,还有可能并不是要他所要的新鲜味道。他怎么有可能送信出府,又玩儿出这些不得不让人称赞的手段?你手上的那些人,可是从来不通情理的。我倒觉得,会不会真的就是太子做的?他现在虽然不得济,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身份到底贵重,会有很多人想要利用。”
“我和修表哥也只是说国师有很大的可能并不能够确认。只不过,是我们都认为国师是现在紧要需要控制住的人。不过好像还有一点应该能够看得出来。”鸣棋幽幽的卖着关子。
云著赶紧提起兴致问道,“哪一点?”
“送信过来的人很有钱。”鸣棋边说边碾动着,落在手指上的金粉。烛火之下,他手指的中心部位果然在闪闪发着金光。刚刚并没有注意。可是这封信之前,他并没有拿过什么,一定是那封信纸上的金粉。
云著伸出手指头挠了挠自己的眉毛,“可听九皇子管事的意思,那原本的信纸早已经被九皇子丢在了院子中给泥水践踏过了。九皇子掌心的文字是后来浸水的时候才发现,被诡异附着在他手心之上的。也就是说,擦过信纸的金粉早已经与送信那个人无关。反而应该是出自于九皇子家!九皇子那个人的风格我一向是知道的,虽然给皇后看的那么紧。毕竟是皇上的儿子,肉肥汤也肥嘛!”
鸣棋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扇子来。像模像样的摇了几下,有清爽的风拂过云著的面颊。鸣棋不说话继续注视着他,“我总觉得那封信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今天是个月圆之夜。也会是个圆梦之夜。有人等待这个月圆,可能并不是短短的十天半月而是差不多长长的一生。”
他郑重的样子,引得云著更加好奇了几分,“你在那信上看出了什么吗?字里行间,还是那些字的形态。”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总觉得九皇子的掌纹在与那些自己搭配的时候,犹如一幅画卷。简直能够让人看出其中的山水纵横来。”鸣棋幽幽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认为。光是看了那些字还不足够,还要搭配上九皇子的掌纹,于是,他们连接之中出现大片的江山,而这样的暗喻,是在提醒着你,九皇子才是最终能够得到天下的人。要是你从中看到这些的话,那么,使用这个计策的人就是九皇子无疑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在那个人身上看到帝王之相。”鸣棋的容色之上浮起厌恶之情,好像只要这么说说,九皇子子就会装着登基即位!
“那不是大显的江山的图构。反而像一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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