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立刻心急火燎地钻进去。
卫蓝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面上不由得一热。
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再挣扎矫情,这些事情总归是躲不过的,倒不如顺着他。她曾经想过许久,说不定他就是不甘心而已,兴许不出几日,他也就觉得索然无趣了。
这样想着,卫蓝心里释然许多,头发吹得半干后,便放松地躺在床上。
段之翼只在浴室待了不到十分钟,便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他擦的随意,擦过之后顺手便将毛巾丢在路过的沙发上,而后从床尾爬上了床。
他的头发短,擦过之后,虽不再滴水,但仍旧有浓浓的湿意。当他爬到卫蓝旁边时,她便被这湿漉漉的凉意,弄得差点打了个寒噤。
“卫蓝。”他趴在她上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卫蓝本来闭着眼睛假寐,被他这样一叫,知道没办法装睡,只得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应道:“什么?”
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自上而下对着她的眼睛,那双墨色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簇一簇的火焰。片刻之后,她又从喉咙间唤了声她的名字。
卫蓝被他叫的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毛骨悚然:“你要说什么?”
他还是不出声,只是忽然附上去吻她。
两人都刚刚洗过澡,浑身都是清冽的气息。并没有让卫蓝有任何不适感。
他这回没有在她唇上停留太久,直接沿着她的下巴下滑。当他的嘴唇路过那截光洁的脖颈时,身下的他已经将卫蓝的衣服剥落。
他的手很热,覆在她的胸前,好似火燎一般。而当他以唇带手的时候,卫蓝的身体再也忍受不住那种从外向内抵达的战栗。
段之翼在吻她胸前时,双手已经沿腰而下,颤颤巍巍伸到她的下方,在感受到哪里略带潮意时,喘着粗气,用力打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
“你等一下!”卫蓝忽然从旖旎中惊醒,挣扎着退后一些距离。
临门一脚被搅乱,段之翼带着红潮的脸,明显有些不高兴。
卫蓝红着脸,装作没看到,只是忽然变戏法似的,从床头掏出一个小小的玩意递给他,小声道:“用这个,我不想总吃药,上次吃了药,好几天都不舒服。”
她当时买药的时候,药店正在做活动,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刚刚段之翼洗澡去时,她从行李里翻了出来,不过这样递给他,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段之翼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在接过那玩意的时候,瞬间明白是什么。脸色的不高兴更加明显。
不过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臭着脸打开那小袋子,拿出里面的橡胶玩意,左右看了看,像是研究用法一样,脸色虽然不悦,但眼神又带着一丝好奇,最终试探着套在自己上面。
卫蓝没有去看他的动作,但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当他再次覆在自己身上时,她忽然又灵光乍现一般,破坏气氛般问道:“要多久?”
段之翼停止动作,疑惑地自上而下看向她。
卫蓝稍稍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是说,我们这种关系要保持多久,你才能放过我?我不能这样陪你耗下去,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我爸妈也期盼着我结婚生子。”罢了,又补了一句,“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这样,也不会答应。”
段之翼愣了片刻,忽然怒火中烧一般,猛地起身,愤愤一手扯掉身下的东西,用力扔在床下,一言不发,翻身背对着卫蓝重重躺下。
卫蓝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看了眼床下被他扔在地上,还未发挥作用的小雨伞,又转头看了眼离她半尺距离的黑脑勺。不免腹诽,脾气要不要这么差?她不过问句实话而已。
卫蓝也有点生气,转过身,稍稍用力拉起被他扯过去大半的薄被,却发觉被他拽得死紧,只好放弃,任凭半边身子露在外头将就。好在此时才初秋,不至于太冷。
自然是睡不着的,躺在床上的卫蓝,几乎有点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大床,身后也是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好像有点记不清了,起先好像是恐惧,但后来好像也就渐渐习惯了,然后便生出了一些对他的悲悯。
她这样想着,也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中仍旧是在这张床上,也有着阴沉沉的段之翼。
“啊!”
不知过了多久,卫蓝被身下的一阵胀痛惊醒,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黑暗中趴在自己身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卤煮的早晚概念显然和常人不同,说的晚上一般就是凌晨了,说的早上可能就是中午了。晚睡晚起族神马的实在伤不起(拖延症这种人艰不拆的事实拜托大家就装作神马都不知道吧~~)
小段段的幼稚猥琐模式要一点一点开启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