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涟言语中似有威胁之意,其中一人说:“卑职不知道,不过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请大人搭救。≧ ≧ ”
杨涟说:“以前内卫出了你们这样的事是要活埋的,皇上重视经济审察制度胜过重视科举制度,他说过科举制度是选拔官员的制度,只要愿意可以选出很多人出来做官,出现一点小问题还能够弥补。经济审察制度是避免官员变贪的制度,稍微有一点缺漏就会使整个制度变成一纸空文,所以不能出现一点错误。现在由于你们的过错使经济审察制度出现了问题,皇上不会高兴的,你们要想办法将功补过。”
这时另外一个人出列躬身说道:“杨大人之前已经说了我们现在不算犯官,那就是说杨大人暂时不会给我等定上什么罪名。这许多天我们也知道经济审察制度是皇上亲自定的,也知道我们做了错事皇上会不高兴,请杨大人想个办法搭救我等,如有所命我们绝对不敢不从。”
杨涟点头说:“皇上喜欢听真话,你们把真实的想法和过程写出来由本官带回京里,然后立即去把犯了的错误改正好,说不准皇上看在是因为制度出现漏洞这个缘由上会网开一面。”
杨涟的话里已经有暗示的意味了,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心领神会之下立即坐到一边去各写经过。等他们写完后杨涟看了看,现他们都着重写的是刚刚上手业务不熟悉等原因,在后面又写了些个人体会和愿意弥补过错的决心。杨涟点了点头叫人将他们写的经过收好,然后让他们尽快回去把事情重新做过。
几天后,洪承畴和侯恂也来跟杨涟汇合准备回京,从他们的脸色上可以现他们也很不满意,军务上的事杨涟不好多问,就叫人收拾东西召集护卫准备回去。总督、巡抚、总兵等官员也知道他们要走,于是准备了送行的宴席,在告别时杨涟悄悄地告诉卢总督要他准备一下,朝廷可能会对他的建议作些询问。卢总督知道杨涟是在想自己示好,也说了些表示愿意继续增加友谊的话。
第二天一行人上路出,这次没有顺着长城边走,而是向东进河南从开封向北回京。在河南时也顺便了解了一下当地的政务和军务,跟陕西比起来还要差些,只不过因为移民事务既多又累人,官员还一时没空搞歪门邪道。军务方面也是兵备涣散,当兵的没有精神跟职业种田的农夫区别不大,让洪承畴和侯恂看得直皱眉。
一行人回到北京后已经是十月下旬,杨涟先是跟早几天回京的高攀龙通了下气,然后由高攀龙去监政院跟信王等说明经过,杨涟在都察院中召集人商议卢总督提出的二级监督是否可行。
话说高攀龙来到监政院跟信王和刘宗周商议后,现这一阵遇到的事情比较多,准备直接向天启禀报要天启拿主意,谁知道信王想了想没有同意。见高攀龙不解信王说:“高大人有所不知,皇兄现在也很忙,前几天你以都察院名义呈上的奏章,皇兄看了后只叫人传话说叫我们自己商议,有了结果再通知他。现在你和杨涟带回来这么多要处理的事务,如果我们不先拿出个章程出来,恐怕皇兄也不会满意。”
刘宗周也说道:“是啊,高大人所带回来的消息说明怎么判定官员能力一事必须解决了,在皇上否定了论功行赏和论资排辈这两种方法的前提下,不好准确判定官员的能力。假如我们现在把事情往皇上那儿一推,说不准皇上会误认为我们在逼他改主意。再说现在杨涟杨大人又带回来消息说各省政务官和监督人员缺人,如果不把事情处理好就报上去确实欠妥,至少我们也要拿出个初步意见出来。”
这官员能力的判定一直是圣学院的事,圣学院一直没能解决让刘宗周很脑火,到最后只要有人提到这事上他就会不高兴。现在他居然主动提出来并还说到杨涟的事,就让高攀龙感到很奇怪。
高攀龙还在捉摸刘总周的话是什么意思,信王在一边问道:“看刘大人气定神闲的样子,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了?”
刘宗周微微一笑说:“下官前一阵因为一点小事去了徐大人的博学院,碰巧跟那个泰西人邓玉函交谈了一下,虽然他说的不多但也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高攀龙问:“外国人也懂这个?他们也遇到过这类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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