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陵欲蔚的事情在发生了这么久后,依旧是江湖中人不能遗忘的大事。
一夜之间,不,确切的说是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能把丘陵欲蔚的总部端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江湖之人各个好奇不已。众说纷纭的猜测,版本多的更是数不清,每个故事都是那么精彩,仿佛他们口中所说正是当日所发生的情景。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我会杀了丘陵欲蔚的白古主?真是笑话,花舞宫在他们心里竟如同魔教,他们这些人打着正义的幌子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乐舞灵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喜不怒,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宫主只当这些人是空气就好了,千百年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定有口角是非。但这些人想象力真是挺丰富的,抹黑人的功夫真是强大。要不要属下去查查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宁陌平和的语调里不难听出一些少许的愤恨。
“不用,就让他们说去吧,不是有好几种版本吗?再说说其他几种。也许在他们这几种猜测里还真有一种是正确的。”
过了今日,花舞宫就要全员挪动迁移到永盛国,一切事务她都安排妥当,手下的人做事又一向勤快,在走之前用不着她操心什么。
乐舞灵听完宁陌说完剩下的几种无厘头的故事,有些困意,奈何宁陌说了这么久还差了一种,她又不好意思打断,勉强打起精神,继续听着。
“有人说,丘陵欲蔚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得罪了无名神人,遭了报应,一夜之间血洗丘陵欲蔚。还说,这个神人出没无踪,三国之内布满了他的眼线,任何人做事都逃不过神人的眼睛。”
“说的确实玄乎,却比前几种贴切多了,无名神人就是黑衣人。我一直匪夷所思一件事,为何黑衣人总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为何所有的路线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或许三国之中还真是有他许多眼线。这个故事是谁编的,让人查到这个人马上带来见我。”
乐舞灵现在不敢掉以轻心,只要跟黑衣人稍有关系的事情她一定会彻查清楚,她不想让身边的人再发生荼予阳发生过的事情。
真是荒唐,今夜就启程前往永盛国了,她怎么现在有一种紧张的心情?是怕看见故人?
那张她永远不会忘记的脸在她的脑海里闪过,紧接着她想到了衷心。曾经侍奉在她身边的,唯一对她忠心的女孩儿。自打她离开永盛国到现在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不知道衷心是否如当初一样。
此时,乐舞灵的房间里只剩她自己一人,宁陌已经被她遣走调查编这故事的人。
房间的安静是乐舞灵此时此刻最不想拥有的,她的心乱的很,不为别的,只因那个曾近让她心动却又难以忘记令她失子之痛的人。
“初醒哥哥,我正想去找你呢,还好你来了,省的我再跑一趟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初醒见乐舞灵的脸上带有愁容,云淡风轻地问道。
“没事,只是天色还早,有些无事可做。”
“你找我没事,但我来,却是有事找你的。有些话……我不想让你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我不知道你听完之后会有什么想法,但我必须说。”初醒今日来是想告诉她,他和子书和诚的关系,他与乐舞灵锸血为盟成为兄妹,他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乐舞灵在别人的嘴中知道他老早与子书和诚相识。他本无意欺瞒她,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他们日后的隔阂。
“哥,我有点儿紧张。我不确定请他帮助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如果换做是你,再见到他,会如何面对?”乐舞灵心里想的都是这件事,初醒刚进来的时候她就想说,只不过现在才开口罢了。
乐舞灵这么一问,到是让初醒踌躇,初醒忽然觉得这个时候,并不是坦白的时候。
没有听到初醒回答的乐舞灵才意识到初醒刚刚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裙摆,开口说:“哥哥刚才说有事要跟我说,你先说吧。”
乐舞灵说完,初醒楞了一下,他原本的话现在不准备说了,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到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说出些什么来,乐舞灵一定会继续询问,她这个性子就是这样,刨根问底。
“我们是兄妹,所以有些话我要向你坦诚。一开始我接近你,是因为我想知道花舞宫的宫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从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舞姬摇身一变成了花舞宫的宫主。我对花舞宫也是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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