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莺搬去了琉璃宫开始,三天的时间让她更加坚定心中的信念。
这三天对灵莺而言是地狱生活的开始,每天来往她宫中的妃嫔不是谩骂就是冷嘲暗讽。
每一个来到她宫中的女人,她都记在了心里,她们丑恶的嘴脸,得意的面孔,正如她刚开始得宠时的样子。
她不相信世界上有因果报应,她不甘心被这些没有她漂亮,没有她有才华的女人践踏。
“呵,你还敢瞪我?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失宠的夫人,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灵莺夫人吗?皇上都不在意你了,把你扔到这种堪比冷宫的地方,知足吧,最起码皇上还是念旧情,给了你如今的这座冷冰冰的素合堂。”
“服侍皇上的事情就让其他姐妹替你做吧。”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在素合堂的内殿居高临下的盯着灵莺说道。
灵莺只是笑笑不说话,她在皇上身边算是久的了,她知道皇上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女人,其他人在皇上眼中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已。这些女人还想趁着自己失宠的时候得到皇上的宠爱?真是笑话,要不是她灵莺的这张脸与乐舞灵相似,她也不会变成灵莺夫人,更不会有今日失宠之时。
离开宫中两天的花子恒还未走出京城,那天深夜离开皇宫后,他找了家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原本是想离开的,可无奈自己长相太出众,不管他走到哪儿,都会有一批不知从哪儿出现的女人跟着他。
那些女人花痴的神情,令花子恒很是恐惧。他觉得这些女人比后宫里的女人都要可怕,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几次出门,均已被女人围堵而回。
回到房间的花子恒无奈地对楚樾说:“颜值太高也是错,走到哪儿都会引起骚动,楚樾,你去给我买个半面面具吧,要不然我看还没等我出京城,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花子恒无助地看着楚樾说道。
“好吧,你在这儿等我回来。不许自己溜走,要不然我没法跟皇上交代。”楚樾知道花子恒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他还真怕武功仅有中海阶的花子恒跑掉。
“我不会自己溜的,你也不看外面什么情况,我想跑都跑不了,有那么多女人帮你看着我,你还怕什么。快去吧。”花子恒急切地赶走楚樾。
楚樾是个实心人,被花子恒那么一说,他也觉得花子恒跑不了。于是,放心的离开给他买半面面具去了。
楚樾前脚刚走,花子恒立马从床上坐起来,飞快地用内力在墙上留下了一句话后,从窗户上离开。
等楚樾回来,房间里哪儿还有花子恒的踪影,看着墙壁上的那句话,楚樾崩溃的坐在地上。
我先走一步,一个月后我自然就回去了,不用担心我。还有一个落款,花子恒亲笔。
这下好了,皇上千叮万嘱让自己看着花子恒,寸步不离。要是花子恒有个什么损失,自己这条命也就搭进去了。他主子怎么有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自己怎么就忘了花子恒武功虽低,轻功却不差,五米高的地方怎么会难得住他?
楚樾用内力将花子恒留下的字体抹去,最终决定先回皇宫,把情况先告诉皇上。
甩掉楚樾的花子恒很是兴奋,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喜气洋洋地走在路上,在快要离开京城的时候,他买了一个羊脂玉制成的半面面具,将它满意的戴在脸上。
“现在这个季节去哪儿玩呢,深冬也没什么东西能玩儿。耀光国一年四季都是冬天,也没什么景儿。那就只剩州郡国了,州郡国整个国是沙漠与绿洲的结合,那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就去那儿吧”
决定好要去州郡国的花子恒大步流星向前走,忽然他站住脚步,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州郡国怎么走,方向在哪儿,往南往北?”
戴着半面面具,穿着华丽的男人,竟然不知道州郡国怎么走!
花子恒迷茫的看着四周凋谢枯萎的景象,心里有些后悔把楚樾甩开。要知道楚樾替子书和诚办事许久,三国内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唯一一个知道路的人,竟被自己抛弃,花子恒有些失落。
但失落只在脑海中存在一秒钟,下一秒他又开始安慰自己说:“不知道路可以问嘛,自己这么帅,还怕没人告诉自己吗?”
花子恒自恋的程度堪称三国第一,在和诚宫的密室里就能看出这一点。
密室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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