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情泛滥阿婆走了,阿真睇目朝童木木瞪去,吓的她再也制造不出噪音,这才把放她回了地面,心不甘情不愿妥协道:“算老子怕了你,我改变主意,不那个你了,这总行了吧?”
脚触一碰到地面,童木木急忙拉离他数步,骇惧哭泣中,听得这句承喏,顿时愣住了.她泪眼模糊往恶人看去,不见他恶脸有半丝戏谑意,似出现一丝希望,颤抖哭求:“求求您放了我吧,救救您了。”
林阿真很大方把手掌往街道邀请。“这里距临安数千里路途,前面一百余里就是西南地界,你有听过西南二十四山恶匪吗?知道除二十四山外,还有各式各样的逞凶斗狠的散帮流派吗?你长的很漂亮,没有我在,恐怕别说回到临安,就是一个罗氏你都走不出去。”
童木木知道,也都经历过,护她前来的武院头就是因为自已而死。她吸了吸鼻头,小声道:“我……我可以……可以回大理求佟夫人,还可以回到腾冲……”
“你走不到大理的。”林阿真没等她希望完,大掌一摆,打断道:“这里距大理五百余里,你是因为有我,才能一直安然无恙,想必你应该有听过谋统七族,知道什么叫高贡黎尤吗?你以为怒江和澜沧江只是一条小河流吗?你以为西华山、七峰岭都有是小山丘吗?”
夷族凶恶童木木亦碰见过,这番话令她无助的瘫坐于地哭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娘门终于不再天真了,阿真心情倍好,走到她跟前老实说道:“其实我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反倒还有些憎恶,我既然说不会碰你就一定做到。还有,我就是要去临安,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只要跟着我,就好比跟一整营装甲战车,是再安全也没有的了。”
这话让无助的童木木急擦到眼泪,抬起乞求的眸子颤问:“你……你真的不……不会玷污我?还……还会送我回临安吗?”
林阿真点头道:“当然,虽然我是土匪,但还是男人,知道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说得出来,一定就会做到。”
承喏完,他下看娘门不再打颤的身躯,没好气唤道:“坐大街上哭这是我家土匪婆的专利,你一个富家大小姐干这事太难看了。起来吧,我不仅不碰你,还会把你安全送到临安,一路上再好吃好喝侍候,又带你看尽天下风光,揽尽江湖武林。”
什么天下风光,什么江湖武林,她统统都不在意,只想要安全和回家。听得恶人这般保证,童木木惧怕的心微微安了下来,不太敢相信的再次确认。“你……你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吗?你可以发誓,发狠毒的誓言,绝对不会再伤害我?”
老子有伤害过你吗?最多就是吼上两吼,咆骂一通,那是你这娘门如只背着重重后壳的蜗牛,瞧着就让人搓火,不吼骂心里超级不爽快。
阿真抱起胸,没好气睇瞧迫切想得到保证的娘门,心想:老子把她虏到临安,就把扔进宝茔里,然还去抓老大前来送作堆,女的就下“我爱一条柴”,男的就下“穿山甲爱钻洞”,每天送食供膳养着,等她被老大搞大肚子后,总不可能还金公子长金公子短了吧。
越想越觉的对,当即举手就誓:“我对天发誓,要是我碰你一下,就让我全身烂掉,七孔流血,做人马上变鬼,变鬼又马上魂飞魄散。”
卟通一声,童木木一颗心直直往肚里掉落,一对小手欢喜纠握于胸口,欢喜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你是好人,我不该以貌人,你在腾冲救我过,还要送我回家,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林阿真道:“相谢就免了,别惹我生气就行,走了。”
童木木急急从地上爬起来,半声都不敢多吭,亦步亦趋紧紧跟随,绝对不敢再去触惹到他。
林阿真见娘门终于从神精病回复正常,挑眉就朝街口走去,一路上双眼左右眺瞟,也没见着半个青楼影子,很快就来到了北门一间客栈前,当即停下步伐,对亦步亦趋紧跟的娘门吩咐:“会川府隔壁就是潼川府路了,罗氏这个地方一直不太平,以前西南这群龟孙子是不敢在大理地界滋事的,现在就不知道了。你进去开间房子休息,不要上中房,只要那种下等的单间木板屋,至于吃喝沐浴随你的便。”
童木木知晓自已毫无江湖经验,很认真的听着,待得他说完,急急追问:“你……你要离……离开吗?”
刚才她还巴不得自已滚蛋,现在却来害怕扔下她不管。阿真斜眼睇着这娘门惊怕的表情,心想算了,毕竟是未来的嫂子,还是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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