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少年知晓单敌不过,翟地扬喉咆吼:“大家一起上,生死不论.”当先扑将上去,欲杀而后快。
几乎连掌都没出便震飞了一对龟孙,这句生死不论让阿真露出两粒森森撩牙,心想生死不论吗?嗯,还是留他们一条性命好了。
一大群龟孙来袭,二十几把剑或刺或砍看似同时抵达,中间却留有空虚,他脚下凌波轻晃,身躯便如鬼似魅腾挪,因速度太快而幻影连连。躲过最后一把剑,叹息道,“丢人现眼。”抬掌便朝跟前的少年掌入,震飞了四五人,反指截住一柄青刃,锵的一声拧断,嚓嚓连响,围聚的一干龟孙惨叫全倒于地。
“搞定!”前面人影倒下,他一声悦笑,夹刃的手指地里一扬,咚的七尺断刃直没入端,眉头往天里挑起,伸手对远端那不安份的娘门招道:“还呆站在那里干嘛?过来。”
原以为得救了,没想到一眨眼英雄们全都倒地哀嚎,童木木白脸泛起了冰青,惊棘朝恶人小跑近五步,只见大地沥红,许多人身上还在溢血,知晓是自已害的他们送命于此,呜呜泣不成声,不敢再逃跑了,亦步亦趋跟随而去。
行走了一会儿,林阿真侧眼后瞟,便满意笑了笑,这娘门见过血后,果然听话了许多,从二十步距离,拉近了十五步。
太阳微偏时,两人抵达了会川府,会川城池一般,人流也一般。
阿真已经好多日子没嫖了,前面是因为护送小嫂子,后面则是为了姓童的,于至一入城中,一颗心便痒的极其厉害,驻停下步伐,转身恶道:“我有点事要办,你先到前面那家客栈住宿。”
话落,想得娘门的钱在腾冲被抢空了,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胡乱抽出一张,狠道:“可以吃饭,可以沐浴,别购买衣服,知道吗?”
童木木自见着城匾写着会川府就怔了,不知晓自已怎么就到了会川府?现听得恶人说有事要办,让自已先到客栈住宿,心里顿时惊喜,脸上却不敢表达出来,怯生生接过那张银票,惊见是五百两巨票,便就更加肯定恶人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头了。
娘门接过银票往前方的客栈奔跑,阿真哪里会不知她马上又要不安份了,没什么所谓钻进一条大街,贼眼左右张望,心儿痒痒地寻找青楼起来。
童木木奔入客栈,紧急往门框边猫入,惊吓的双眼往外不断搜寻,在见不到恶人的身影了,骇喜的眼泪猛地激了出来,回身握住小二哥的手掌哭问:“小哥,会川府大人的衙堂在哪里呀,您能带我去吗?”
那店小二本来是招呼客人,却反过来让客人抱握住双手,只见这位姑娘哭的凄楚,似受了什么天大委屈般,不由的心软询问:“姑娘,发生了何事吗?为何您苦成这般?”
童木木心里酸楚,眼见官府就在跟前,心头放松,雨泪更是止不住下流,尾尾就把这两日的一切相诉了出来。
她说话声音不低,一把眼泪一口心酸,不知不觉四周聚起一群人,待得她哭诉完,当即一人气叱:“大胆匪土竟如此的丧心病狂,姑娘你别怕,我带你去见段府台。”
“对,对,一定要抓到这个杀千万的狗东西。”齐一声众人气愤破骂,领着童木木便朝城中府衙大步前去。
会川府姓段名暑,白族人,正在后堂与好友喝茶,突闻堂鼓大奏,急急奔走到堂,只见生死道前人群密布,咒骂之声不绝于耳,当即堂木重砸,镇住掀天诅咒,吆声喝喊:“何人击鼓?带进来。”
童木木急急走入,见着大人端坐堂上,这辈子从没如此安心,卟通跪了下去,不待他询问便哭报姓名:“大人,小女子是临安东城人氏,十四日前从临安前来大理,可两日前却在腾冲遭贼人虏来此处。”
点头的段暑听得两日她从腾冲被虏到这里,不由的一愣,狐疑的眉头纠拧,手指下问:“你说什么?你两日前还在腾冲?”
童木木点头道:“正是。”
听得是,段暑双目微眯,徐徐打量了这个姑娘,不见有任何神情不对之处,温声询问:“你可知此是何地?”
童木木再点头答道:“是会川府。”
段暑见她知道,眉头顿时纠紧,既狐疑又困惑的询问:“那么你和我说说,你从腾冲是如何被虏?一路上又是如何?详详细细,不可遗漏的一五一十与我说来。”
“是。”童木木哽应,心酸满腹只得频频抹泪,尾尾把自已如何在腾冲府遇见两个劫匪,恶人如何的虏掠,如何逃入坟群,恶鬼如何的要吃自已,吓昏后恶人又是如何的威胁咆骂,林林种种,一五一十,尽数心酸委屈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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