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允诚惶诚恐,拜伏于地道:“臣高允何德何能,竟能蒙太后娘娘与皇上如此宠爱,臣高允惟有精忠报国,以谢天恩!”
冯太后微笑着道:“高爱卿平身,坐着说话就行了,不必多礼。高爱卿,你既知本宫之意,尚有何忧?明日即奉旨出京吧!”
高允起身坐下道:“微臣遵旨!只是臣心中尚有所虑,望太后与皇上开导与臣。臣若心中有底,方能殚精竭虑,全力尽得监军之责!”
冯太后点点头道:“高爱卿心有何虑?不妨道来!”
高允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若我为监军,引平原王陆丽与陇西王源贺于南而防乐平王拓跋拨。三王若有所察觉,先起叛军,南方尚有臣与二王拼死以抵乐平王,京师东西二向,恐势危急,不知皇上与太后可有妙策?”
献文帝道:“高爱卿,联亦有此虑,故来母后宫中请母后示之。恰高爱卿前来,不妨请母后为联与爱卿二人道之。”
冯太后正色道:“本宫料汝二人已知本宫欲派车骑大将军乙浑挥师北指并非为了柔然,此乃障眼之法,实欲令乙浑挥师灭了濮阳王闾若文与征西大将军、永昌王拓跋仁。”
高允疑道:“太后,若泄机密,东、南、西三路叛军齐起,虽南路有微臣与二王相抗,然东西二路叛军怎么敌之?平原王陆丽与陇西王源贺俱已南驻,此二路虚空,车骑大将军乙浑虽兵强马壮,可亦顾头不能顾尾,怎能同时敌得东西二路叛军?”
太后微笑道:“高爱卿,汝尽可放心,此二路军马,三月内必灭。汝与二王,尽心防住乐平王拓跋拨即可,三月后,车骑大将军乙浑必挥师南下,合三股之力,必歼乐平王拓跋拨之叛军。”
高允起身道:“太后谋略,非臣所及。太后既有妙计,微臣亦不便多问。太后、皇上,微臣这就拜别,明日即奉旨前赴平原王陆丽处!”
冯太后道:“高爱卿且慢,汝此去,恐平原王陆丽与陇西王源贺恃功而不把爱卿放在眼里。本宫欲命一人,随高爱卿同行,听从高爱卿差遣。二王见此人,必不敢怠慢高爱卿也!”
高允惊喜至极,脱口而出道:“太后,莫非昌黎王欲与臣同行?”
冯太后摇首道:“非也!昌黎王另有重任在身,不能与高爱卿同行。来人,唤宿卫中郎将李奕进来!”
不多时,李奕来至宫中,跪拜冯太后与皇帝毕,立于一旁。冯太后道:“高爱卿,李奕为禁宫近卫,虽职务不高,却代表本宫与皇帝。今李奕随你同行,二王见之,必知本宫之意,不敢轻慢汝。”
高允与李奕同时跪下谢恩,冯太后道:“李奕,汝虽代帝与本宫,却不能恃宠而骄,凡事皆得听从高大人指挥,不得有误!”
李奕上前抱拳低首道:“诺!小将奉太后懿旨,唯高大人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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