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萧嘴角一抽,堂堂皇子,为了一己私仇,竟改行钻狗洞了?
苏末漫不经心地道:“你们猜,舒河这是带着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舒河那家伙向来做事不按章法,谁能猜到他去哪儿了?
苏末挥了挥手,语气懒怠道:“都起来吧。”
月萧和舒桐自地上慢慢站了起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墨离,舒桐走过去几步,朝楚寒问道:“怎么样?伤得很严重?”
“除死无大碍。”楚寒一副风凉的口吻,语气中无半点担忧。
除死无大碍……这五字名言还是跟着苏末学的。
舒桐沉默地抽了抽嘴角,觉得一段时间没见,这楚神医的脾气似乎大有长进。
缠好纱布,臭美地在肩胛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浑然不管墨离无语的表情,淡淡道:“在床上躺半个月修养,两个月之内最好别动武。”
两个月?
不止是墨离皱眉,月萧和舒桐同样意外地微微变了脸色,伤势如此严重?
苏末淡淡挑眉,“楚寒,本姑娘当初叫你一声庸医,是在没算冤枉了你。”
提到当初,楚寒额头忍不住降下两条黑线,“末主子,属下的医术,可以接受任何考验。”
苏末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当初谢长亭肩胛骨断裂,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肌肤,也只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而已,甚至,不足一月,就一招伤了紫衣骑二十七人。”
如今,舒河的一剑,竟有如此大威力,让墨离两个月不能动武?
楚寒闻言沉默了片刻,虽然不知道谢长亭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但他对谢长亭的为人却是能大概了解几分,所以淡定地道:“谢长亭不是正常人。”
好吧,这是事实。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领教过谢长亭非一般人的坚忍性子,还有他非一般人的脾气,和非一般人得罪人的本事。
总的来说,这个人无法与常人相提并论。
但是,事实也无法证明,墨离的伤势需要修养两个月。
“本姑娘很肯定,你是在整他。”苏末淡淡一笑,抬眼看向墨离,视线掠过他脸上清晰并且已经红肿的指印,“墨离,你要听他的吗?”
墨离抿了抿嘴,没说话。
两个月不能动武,对任何一个练武之人来说,都绝对是一个折磨。
“墨离,”舒桐凝眉,表情没有愧疚,却隐隐有些担忧,“舒河急脾气,你——”
“没事。”墨离淡淡道,红肿与苍白混合,脸上委实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没怪他,原就是我自己大意……”
说到这里,慢慢抬头看了一眼始终合着眼闭目养神的苍昊,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慢慢又垂下眼,“舒大哥不必觉得内疚,舒河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遇到这种事都免不了失去理智……况且,墨离犯了如此低级不可原谅的错误,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若换做是一般男子,遇到这种事,只怕立刻把两人杀了泄愤都有可能。
不是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能能以平常心看待此事——即便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般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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