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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然我何以称为公主。只是……弟子满怀欣喜回到王府,可回来后,现在又想出去走动。唉……王府死气沉沉,真是无趣得很。”
幻天道:“死丫头,你可曾与王爷说起为师?”
“弟子不曾说起。”
“王爷说到为师否?”
梅梅道:“爹爹曾问起过师傅,只是言说有空要与你闲聊,不知这老东西说的是否为真。”
“呵呵……”幻天一阵诡笑。
梅梅怔道:“师傅因何发笑?”
“死丫头难道忘了为师所说的话了?”
“哦?师傅曾说何种话……啊,弟子明白了。嘻嘻,爹爹还未死心?”
“据为师估计,只要你爹爹不死,便不会死心。”
“那师傅何时去见爹爹?”
幻天摆手:“不急,不急。”
“今日已晚,明日如何?”
“也好,明日便明日。死丫头怎地这般急迫?”
梅梅埋怨道:“师傅若是早早去说,我等明日便可离开王府。如今,弟子一刻也不想在王府呆下去了。”
“这几日你嚷嚷着要回王府,刚刚回来,怎地又急着出去?”
“不瞒师傅,我娘要弟子在晚间陪她。”
“这是好事啊,为人子女,当尽孝道,陪着你娘有何不妥?”
梅梅一扭身子,撅嘴道:“弟子不愿离开师傅。”
“你娘只是让你陪她一晚,又不是陪一辈子。”
“那弟子也不愿,我只想跟着师傅。”
“真是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啊。”
“师傅……”梅梅娇嗔一声。
“嘘……王管事来了。”幻天嘘了一声,三人立刻噤声。
不一刻,王管事带着三个丫鬟,提着四个银色提桶来到门口。听听房间没有声音,想是知道梅梅正在洗漱,遂让丫鬟放下提桶。轻咳一声,说道:“公主,酒肉放在门外,老奴去了。”说罢,带着丫鬟走去。片刻,但听院门咣当一声,大门已被锁上。
三人相互一笑,梅梅抹去易容物,开门后,将酒肉拿进房间。三人洗漱一番,换妥衣衫。此时再看梅梅与齐小莹,各个是容光焕发,美艳万端,齐小莹更是清澈出尘,说不出是何原因,如雪的娇面仍然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红晕。
梅梅偷眼观瞧,心中已然明了。看着齐小莹嫩柔欲滴的脸颊,忍不住摸了几下。笑道:“齐姐姐真是太美了,美得日月无光,天光暗淡。即便女子见了也是心旌摇曳,更别说师傅他……”
“死丫头,为师见了齐姑娘,便会垂涎三尺,垂涎若渴?”
“嘻嘻,弟子并未说出来,只怕师傅心中有数。”
齐小莹忙道:“死丫头,别再和你师傅一唱一和,不然我便不吃了。”
梅梅连忙摆手,诡笑道:“别、别、别,就是饿坏了我,也不能饿坏了姐姐。不然,师傅该找我算账了。”
“贫嘴,用饭。”幻天说罢,也不待二女如何,自顾吃了起来。
“师傅真是,也不等等弟子与姐姐。”
“呵呵,不吃不饱,先吃先跑。”
“师傅欲往何处?”
“吃饱再说其他。”
“哦,那弟子便不客气了。”梅梅说着,两手各自抓起一块熏肉,大口吃了起来。齐小莹激荡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见状之下,感到十分饥饿。玉手轻舒,抓起一大块熏肉,学着梅梅的样子,狼吞虎咽起来。
“唉……”幻天叹息一声。
梅梅道:“师傅怕是喜欢淑女,日后弟子再为师傅找一个。”
“吃吧,勿再啰嗦。”
“嘻嘻,司徒雪如何?”
幻天一怔:“死丫头何以提起女诸葛?”
梅梅笑道:“司徒雪乃是大家闺秀,端庄贤淑。”
“与为师有何干系?”
“难道师傅不喜欢?”
“死丫头搭错了哪根筋,怎地说起司徒雪。”
梅梅道:“看来师傅心中并无司徒雪。”
幻天摆手道:“死丫头,勿再言说此事,吃吧。”
齐小莹道:“妹妹,司徒雪其人如何?”
梅梅指了指幻天,道:“有空再说。”
三人用罢晚餐,梅梅无精打采地出去,幻天与齐小莹闲聊一阵后,各自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