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死丫头真是扫兴。”幻天叹息一声。
“公子……你我快快下去……省得让梅梅笑……呜……呜……”齐小莹刚刚说了一声,嫩口又被幻天堵个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话来。
良久,齐小莹又挣扎起来,幻天传音道:“死丫头见不到你我,不用担心。”
“你我快快下去,本姑……呜……让死丫头看到不好……我实在……”
梅梅笑道:“见不到,但能听到。”
“死丫头稍等片刻,你齐姐姐羞于见人。”
“师傅快快出来。”
“不急,你齐姐姐不便出去。”
“公子,快些出去……呜……出去……呜……”
梅梅喊道:“师傅,你和姐姐在做何事?”
幻天松口,叹声道:“死丫头真是扫兴,唉……”说罢,飘然落地,慢慢撤去真气,现出了真身。齐小莹挣扎着离开幻天,心神稍安,但娇面仍是粉红一片。虽是异常羞涩,而在内心深处却有种失落的感觉。回想激吻时的那般感受,心神竟早已飞向了天外。
幻天看一眼齐小莹,转头看到梅梅惊讶而诡异的神情,笑道:“死丫头,为师正与齐姑娘习练功法,你却不识趣,真是大煞风景!”
“嘻嘻……”梅梅做个鬼脸,笑道:“打扰了师傅好事,都是弟子不是。不过……”梅梅盯着幻天两人,眼中尽是狡黠之色,又道:“师傅,看齐姐姐那股羞涩神情,你们真是在习练什么功法?”
幻天哭笑不得,道:“死丫头莫要多嘴。唉……为师早便说过,找你做弟子,真是为师的不幸。”
梅梅嬉笑道:“师傅,适才爹爹将我斥责了一顿,说是弟子投身魔门,给王府带来极大影响。弟子怕王管事瞧见师傅,所以才将他尽快支走……想不到弟子又挨了师父一顿训斥。唉……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哈哈哈……死丫头变着法地说为师不是,难道为师亏了你不成?”
“那倒不是,师傅只是见色忘友,喜新厌旧罢了。”
“死丫头心思倒是不少。”
梅梅道:“不是弟子心思多,只是爹爹对弟子很不放心。”
“哦……看来王爷定是说了不少。”幻天沉吟一声,又道:“王爷训斥你,也是王爷真心为了你好,为师并不忌讳。世人对魔门多有微词,甚至谩骂侮辱,也不怪王爷有此想法,情有可原。”
梅梅笑道:“不瞒师傅,爹爹并未斥责弟子,只是他自己发了一通脾气。”
“死丫头,王爷急欲找你回来究竟何事?”
梅梅道:“无甚要事,只因京师发生了一件怪事。”
幻天问道:“哦,怪事,什么怪事?”
梅梅想了想,道:“爹爹言说,在几月以前,宫中的侍女无故走失十多位。后经多方查找,发现三个宫女早已死去。死亡的地点,是在京师公主岭外的一个废弃的破庙之中。死状凄惨,赤身露体,经勘验方知,三人均是被奸杀而死。”
“哦,这凶手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潜进了皇宫。那为何召你回来?”
梅梅得意道:“皇爷爷对此异常震怒,特命刑部及大内高手侦缉。几经探查,终于发现了行凶者的行踪。但出人意料的是,尽管高手尽出,却是毫无结果。行凶之人武功甚高,交手之下,折损三十余个大内侍卫,凶手也失去了踪影。”
梅梅稍顿,又道:“两月之前,后宫两位昭仪居然无故失踪。皇爷爷更加愤怒,急令大内及锦衣卫缉拿凶手。但不论如何追踪,始终也不曾拿住案犯。皇爷爷气急败坏,听闻宫内尚膳监那些没卵蛋的太监们,私下说起弟子的事情后,便将爹爹召进宫去。皇爷爷那老家伙先是对爹爹呵斥一顿,说是朝廷颁有明律,禁制邪教,言说弟子投身魔门乃是大逆不道。随后,又言称可以戴罪立功,将那凶手缉拿归案,便可免去责罚。”
“呵呵。”幻天轻笑:“此事容易,死丫头去了便会手到擒来。”
梅梅苦笑道:“弟子哪有那般闲心,只是爹爹愁眉苦脸,弟子心中不忍而已。唉……皇爷爷真是,后宫那么多嫔妃,死去几个又有何妨。”
“呵呵,死丫头有所不知,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死去几个嫔妃事小,皇上的面子事大。堂堂皇宫,竟被贼人随意进出,这岂不有损龙颜。”
“嘻嘻……”梅梅一阵嬉笑,道:“师傅真会说笑。皇爷爷那老家伙原本是一个放牛的孩童,后来做了几年和尚。也是机缘巧合,借助明教实力,竟然做了皇帝。看他那一张长长的马脸,哪来的什么龙颜,说是驴颜、马颜还差不多。”
扑哧一声,齐小莹再也忍不住,不禁笑出声来。她万没想到,当朝皇帝竟被自己的孙女说的一无是处。若是其他人说起,恐怕不被杀头也要遭些罪受。笑过之后,齐小莹这才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红晕消去,清雅出尘。
“死丫头怎地如此污蔑自己的爷爷,再不济也是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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