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并非是佛门的戒规。凡此种种,与修行并无关系。”
萧静茹听罢,沉思良久,道:“本宫已经习惯如此,尔等自便。”
幻天轻笑一声,道:“宫主,此地虽然隐秘,但绝非牢固之所。以宫主及几十个弟子功力,若有高人前来,却是不好抵挡。清修贵在清净,一旦骚扰将至,宫主将如何应对,唉!”
萧静茹冷然道:“本宫自会应付,公子不必操心。”
幻天肃然道:“宫主不念自身安危,倒也无可厚非,但怎能不理会众多弟子生死。难道宫主一心向佛,修的便是这种正果吗?”
“这……这……这……”萧静茹一时无言以对。
小雪急忙打圆场:“相公,师父言语虽然有些固执,但亦是为我等着想。妾身明白,人生苦乐福祸相随相伴,凡事谨慎一些均不为过。常言道:慎终如始,则无败事。魔门大业尽在相公一身,相公行事也应多多思虑,小心为上。”
幻天沉吟,随后,凝重道:“娘子所言甚是,面对整个江湖,本教焉敢大意。魔门相传数千年,若非谨慎行事,恐怕早已灰飞烟灭。”说罢,转头看看小婉,又道:“娘子何意?”
小婉嫣然一笑,轻松道:“看相公神情,怕是早已成竹在胸,何用询问妾身。”
幻天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娘子有话,尽管直言,且不要忸怩客气。”
小婉笑道:“大姐所言便是妾身之意。”
幻天左右看看,不知何时,萧静茹正与梅梅窃窃私语。紫菱等六个女弟子喝得正酣,娇喝声越来越大。幻天拉过小雪,轻声道:“娘子可曾记得山下那个密洞?”
小雪娇面一红,羞涩道:“妾身哪里能忘,只是不知现今如何了?”
幻天瞥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娘子,等此间酒宴散去,你我及小婉便到那里歇息一番,你看如何?”
小雪一怔,旋即兴奋道:“相公放心,妾身自会同二妹说去。”
萧静茹边同梅梅说话,边看着幻天。见幻天与小雪悄声说话,神态甚是诡秘,心道:“这个天杀的魔头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尽揽天下美色,单论形貌,怎么会吸引小雪及董姑娘呢?难道是因为魔功之故,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萧静茹暗自思虑,却始终也未想出什么原因。见六个女弟子喝得满面晕红,口齿不清,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模样,便道:“卢公子,今夜已晚,老身颇感困乏。不若早些安息,你看如何?”
幻天道:“宫主所命,本教焉敢不从。”
小雪听到幻天说起山下的密洞,内心早便痒痒起来,未等幻天说罢,忙道:“师父说的是,姐妹们都有些疲累,师父也操劳了半日,还是早些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