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紫嫣娇面泛起红晕,双双摆手道:“不和你说了,真是一肚子下水。枉你还是什么公主,说出的话怎地这样难听。”
梅梅暗笑,扭头对小婉道:“二师娘,弟子说话难听吗?”
小婉笑笑,若有所思地道:“哦,说的倒是没错,但确是有点不中听。”
冷眼旁观的萧静茹轻轻地哼了一声,道:“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一个女孩儿家,说起风流韵事居然如此轻松。”
幻天轻轻一笑,道:“宫主,梅梅年幼,口无遮拦,还请宫主原宥。不过,本教却感到十分蹊跷,世人为何如此看重名实。男女韵事,赞赏起来美誉无比,诋毁起来淫秽有加。其实,无非都是两情相悦之事。其名不同,其实一致。宫主乃是高德之人,又如何看重名相而不究内里呢!”
萧静茹张张嘴,将要反驳,却又难以找出恰当的言辞,遂道:“公子,名实固然可分,但有些事情却无法分清名实,不能一概而论。人伦礼常终有定数,岂能不顾廉耻!”
“哈哈哈……”幻天大笑不止,震得宫中大厅嗡嗡作响,众人俱惊。幻天笑毕,朗声道:“两情相悦便是两情相悦,可说是真情真爱,也可说是淫性淫行。相互之间的区别,只在他人心中如何判断。若无坦荡胸怀,宽厚仁德,何以看出其行之高尚,其形之根本。凡夫见二,智者了达。”
萧静茹听罢,面色顿时涨红,指着幻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这魔头……难道本宫缺德少仁?”
幻天轻轻抱拳,笑道:“宫主勿怪,本教只是就事论事,怎敢对宫主不敬,宫主不必多心。”
梅梅及众女弟子,见幻天与萧静茹唇枪舌战,均不好上前搭话劝阻,便往远处挪了挪,悄声议论并喝起酒来。在梅梅蛊惑之下,紫菱、紫嫣等六女好似放开了心怀,不由喝得有些意乱情迷。渐渐地,在酒精刺激下,俱都娇声呼喝起来。
萧静茹听了,侧目之下,不由眉头紧蹙。
幻天笑笑,遂道:“宫主,你那些弟子恐怕是激起了心性,兴之所至,多饮了一些。此乃人之常情,宫主不必挂怀。参禅修道乃是修心,其心若苦,何以修成正果。常言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其意在心,在内而不在形,不知宫主以为然否?”
萧静茹好像吸取了教训,几次与幻天交谈,妄自开口,时常遭到幻天反诘,使得自己无言以对。此时,细细咀嚼幻天之言,虽仍是无法赞同,但又无法以恰当的言辞辩驳。
遂道:“修行不忌戒律,其修为必受影响,难以修成正果。”
幻天道:“公主,据本教所知,佛门原本不忌荤腥。只是到了南朝梁武帝晚年,因其一心事佛,大建佛寺,颁布律令,祭祀等不得宰杀牛羊等。信佛之后,不但自己数次入寺为僧,不吃荤腥,不近女色,且严令全国照此而行。其实,此乃一人之好恶,并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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