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枫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初,昨晚被那化身为狼的男人折磨狠了,今早上起来整个腰都是酸的,哎,她真是搞不懂,为嘛这事上明明就是他在使劲,她不过是躺着享受的一方,可每次他发狠了要她发狠地在她身上使劲受苦的反而是她,而他却是不见半分疲倦。
使了一晚上的劲儿,好歹也表现地疲乏一点吧?!
由不得她不承认,男女体力果然天生就差距甚大呀。
起了床,由着丫鬟服侍着洗漱过后,让阿如把她发顶那墨黑如羽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一个鬢,换上一件月白绫罗衣,在铜镜面前看了看,发现自己好似比以前还要漂亮,不过腰间的肉好像也多了一圈!
不过这个沉痛的念头很快就被她摒弃,昨晚上他的大手留恋自己腰间说手感正好呢!
自恋了小会便心满意足地用了可口的餐食。
枣熬梗米粥,莲藕白糖糕还有蜜汁麻球,叫她吃的小肚子都是饱满不已。
让她们把房里的卧榻搬到外面凉亭下,她躺着晒了小会太阳,可晒着晒着,她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阿梅阿如见了也不敢打搅,今早上姑爷可是交代过她们的,好生照顾好小姐,两人吩咐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把四方卧榻移到凉亭下,拿了条锦烟厚毯给她盖上,在旁边守着,就由着自家小姐继续呼呼大睡了。
她在这边睡得安宁,皇甫锐那边现在却是唇枪舌战,禹帝与他转七拐八之后便进入主题,皇甫锐没料错,正是要钱来的!
皇甫锐易容之后带了面具,那对明显的凤线紫眸不知何时也变得与常人无异,不是潋滟紫韵,是一种黑白分明的眼瞳,眼瞳中带着的冷漠与淡然若隐若现,加上现在傲然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傲立在禹帝面前,就以禹帝的眼力,也是没能发现眼前这个绝对不好说话很是难搞定的年轻人是他儿子。
一番商议无果后,禹帝半眯着眼睛,眼神威压直逼下方的这位‘风公子’,口气无风无波,但却给人说不出的森然,“怎么说你是不愿意把钱借给朕?”
感受到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御龙气息,皇甫锐身姿傲然,半点没有收到影响,依旧神态自若,褐石色的锦绸段衫着在他身上更将他原本就伟岸的身姿衬得挺拔如松,别看他外面穿得如此适宜,里面还穿着一件家中那小妻子缝制给他的,一件针线松了的袖口偏大的里衣……
禹帝的质问与其中所含的威胁皇甫锐恍若不觉,抬眸看他,淡淡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天底下的财富皆是您的,您便是第一人,要什么没有?要什么不是最多?难道还需要与我一小小商贾之家借钱不成!”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口气。
禹帝冷哼,“既然你知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还敢忤逆朕?你可知道为何忤逆之罪,为何灭门之灾!”俯视着下方这个年轻得过分但却富可敌国的小子,不管他如何有钱,现在他的小命可是握在他手上,既然他开了尊口,哪有借不到钱的道理?
一句话,他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皇上这是威胁我?”透过面具,皇甫锐双眸半眯起,直视着上面的龙颜,口吻依旧淡漠不变。
禹帝洒然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又稍稍放柔了语气,一副长辈口吻,说,“借钱给朕亏不了你,又不是不还,届时还你之时自会再与你些许利息,而且还能交好于朕交好于皇家,年轻人,这对你日后的前程可是大有裨益,何乐不为?”又一脸过来人表情,很会拉近彼此亲疏关系地说道,“朕还有一个小公主,已然及笄,虽然身份高贵,但若是你有意,朕也还是可以……”
“家中已有贤妻,皇上心意在下心领了,这事就此揭过吧。”皇甫锐不清不淡地对他拱了拱手,表示敬谢不敏。
“这么说你真是要与朕做对!果然是目中无人!”禹帝立刻冷颜道,脸色一沉,对下方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子他实在恨得咬牙切齿,他堂堂皇帝都亲自抛出橄榄枝不惜放下身段,甚至想要将自己的皇女下嫁给他,皇家女下嫁商贾之家,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多大的荣幸。
可这小子竟敢想都不想就拒绝!
皇甫锐不顾旁边使劲使眼色使得眼皮子都快抽筋的林总管,继续一派风轻云淡,淡淡的道,“皇上无需威胁我,进宫前我就意料到,最迟末时,要是我还没平安出宫,我可就保不准手下那人会不会联系上大夏约翰二国了……”说得很平淡,就是在阐述一件不足为虑的小事。
听他这话,旁边的林总管差点没给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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