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就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
女人不需为难女人,三妻四妾这种事根底都是在男人身上,与女人无干,届时她不会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她只会要他给她一句准话,他是不是也对另一个女人有真爱。
若是,放心,她一定会主动退出。
她外表柔软,但骨子里的倔强却从没有变过,她爱他不愿意束缚他,给他她一切能给他的,但他也必须为她坚守阵地,不容外人涉足,这是她仅有的,唯一的要求。
否则大路朝天、大家好聚好散、各走各边!
皇甫锐轻抚着她的背,叹了口气,道,“对于语伦我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当年年幼无知方才会如此与她亲近,找的不过是一个一起偷偷玩泥巴的玩伴,后来也就跟她慢慢疏远了,近十年来,我甚至连她的面都不曾见过,连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如何如你想的那般?”
真正爱上一个人,不是看为对方做了多少事,而是对方为了你做了多少傻事,关心则乱,向来如此。
祁瑶枫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前后想想也是,有些懊恼又有些羞臊地埋首于他胸前,她现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的她哪里会如自嫁给他之后变得如此计较如此愚昧,遇事不愿意自己想,总等着他为自己解释。
皇甫锐瞧着她如一只偷吃油被发现的小鼠一般躲在自己怀里,嘴边扬起一抹笑,“怎么?误会为夫了,难道不应该与为夫道个歉?”
祁瑶枫抬起红烫的小脸,认真又娇羞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死了?”
皇甫锐挑眉,暗忖小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呀,压下嘴上的笑意,认真地道,“我觉得挺好的。”有他让她依靠着,她确实不需要太聪明不需要运筹帷幄,慧极伤身,且,他也确实觉得有时候她犯犯傻挺好挺可爱。
祁瑶枫狐疑地看着他那如修画一般的眉眼,其中参杂的宠溺与温柔一眼可见。
皇甫锐由着她看,小半响见她又要开口询问,他忙道,“娘子素来聪慧无需置疑,可替为夫想几个法子应付应付?”他俊颜上一派委屈,轻叹道,“那人狡诈如豺狼,这次进宫少不得要与我借钱,娘子说,为夫是借,还是不借?”说完,他大手还摸摸她平坦的小腹,其意味不言而喻。
祁瑶枫歇了嘴边的话,倒也是,要不是当时自己的一句话依照他的性子也不会救济那么多人,更别说还被那位给惦记上了,于是转而替他想起来,半响后肯定地点头,道,“还是借吧。”
皇甫锐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文,祁瑶枫想了想,把话归纳好便道,“他为君你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来君命不可违,更别说他只是宣你进宫,且也没说借钱,你若抗旨不进,那便是藐视圣尊,其心可诛,视为不忠,此乃其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边境战乱纷扰,外敌侵扰人心惶惶,为天悦子民者,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眼睁睁看着外敌侵扰国土而无动于衷,便是不义,眼睁睁看着外敌屠戮天悦子民,便是不仁,不义不仁,又给了他一个治你的很好借口,此乃其二;”
“嗯,不错,不忠不义不仁,人人得而杀之,是灭我的很好借口。”皇甫锐笑着颔首,目光之中带着赞赏,心中摇头失笑,自己的小妻子哪里笨了?
她柳眉一蹙,顿了顿才继续道,“虽说当今皇上勤政多年,打击贪官污吏百姓安居乐业,近些年来国库虽说逐渐充裕,但却比不得外面两国从始至终来得强大,别更说还是两国联合一共攻打,最后……”她抬起眼眸,认真地看着他,“我哥哥还在边境护国抗敌,要是你真有本事,我不想哥哥他在前面浴血奋战,还要当心后面粮草供应,若你能借此机会相助一把,我与哥哥永世难忘。”这最后一条,是她出自私心而言。
皇甫锐听她如此认真的口吻,失笑道,“娘子打算如何个永世难忘法?”
祁瑶枫,“……”
没发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尴尬地看着他,悻悻然带着点小小的不少意思笑道,“你说,要是我能做得到,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甫锐摇摇头,一脸的严肃,“为夫可舍不得娘子赴汤蹈火。”说着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满脸的天地正气,嘴上则道,“今晚娘子只需叫为夫满意,娘子就算报恩了。”
如此行径,祁瑶枫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脸色微红,藕白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由着他抱到床上来。
然后,床帏缓缓落下,衣服一件件丢出来,一室的春暖花开……
第二天皇甫锐神清那个气爽地从书房密道离开,出了汴京城,容易换装一番,再从城外悠哉悠哉地坐着马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