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帮月栖避过一劫?”上官云逍直言不讳道。
“呵呵,原来你并没有听完,我还以为你会全部听了去,这几日才会如此安静,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月栖?”沅琴笑问道。
“既然你说能帮月栖躲过一劫,我为何要告诉她?更何况,我也有我的事要做,没时间管你这闲事,如今来问,不过是因为你先寻了我来而已。”上官云逍撇了一眼笑得开怀的沅琴,突然觉得这人很欠揍。
风逸涯见状,也笑道,“上官云逍啊,你原来偷听我们的谈话,真没想到,堂堂正夫,竟然会办挖人墙角之事。”
“你!”上官云逍闻言,大怒,他虽然确实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但也是事出有因,此时被风逸涯讥笑,不免有些恼怒。
“逸涯,”沅琴责怪的看了眼正笑得灿烂的风逸涯,这小子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摇摇头看向上官云逍道,“二官人,别在意,逸涯他并无恶意。”
“哼,我来并不是要和他斗嘴,我没那么闲,告诉我,为什么假死?”上官云逍重重一哼,不屑地瞟了一眼风逸涯,看向沅琴道。
“当日将我重伤之人,在我耳际留了一句话,那人诡异的身形与出手都让我终生难忘,我甚至都没能看清那人是如何近身,如何出手的?我本想立刻告知月栖,却没想到,那人只一掌,我便没了意识。”
“之后,月栖帮我逼出一部分毒,半夜里我醒来,耳边回响着那人的话,‘想办法拖住凤月栖,不让她再次出府。’忽然,我便明白了,那人是想以我的伤来拖住月栖,不让她出府,只因为她一旦出府,便会有危险,而此时我们进宫,母皇似乎病得不清,而皇宫里的情况也显得太过诡异,稍加思考,我便明白,那人的真正用意,于是,我便想出了假死,然后,再以逸涯讨要休书为借口,促使月栖心烦意乱,不再离府。”
“却怎么也没想到,月栖还是离开了,并执意救了我,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至极。
“你将我找来,必是有事要我去做吧。”闻言,上官云逍很快反应过来,正了正神色,看着沅琴询问道。
沅琴点点头,开口道,“此事,也只有你能去做了,我要你去夜探旭王府,将旭尧接出来见我。”
“接旭尧,为什么?”上官云逍不解道。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急着要嫁于月栖,必是有他的原因,而我们现在正需要这个原因,来解救月栖。”
看着沅琴坚定的神色,上官云逍不由得点点头道,“沅琴,这正夫之位,本该由你…………”
沅琴未等上官云逍说完,便打断道,“二官人,正夫之位,本就是属于你的,更何况这也是月栖所愿,沅琴并不觊觎这正夫之位,只希望月栖此次能够安然无恙,余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