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逍慢慢放下沅琴,歉意一笑,脑海中回想起那夜听到的对话来。
他刚刚回府,便见有人飞身来到了沅琴的院子,担心会是刺客,便勿勿跟了过去,却没想到,那人竟是风逸涯。
他躲在房顶之上,揭开瓦片,摒住呼吸,看向房中的两人。
风逸涯一进门,便责备沅琴道,“琴,我不准你这样做,要知道吃下这药后,万一变成真的,那我该怎么救你?”
“不会的,这药是师祖留下的,之前有人试吃过,不会真的死的,只是,现在,我必须这样做,才能让月栖避过一劫。”沅琴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风逸涯,低头看向手中的碧色瓷瓶。
风逸涯猛地一把夺过沅琴手中的瓷瓶,满脸不悦道,“不可以,我不同意!”
沅琴摇摇头,他深知风逸涯的个性,但是,他必须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在帮助凤月栖,也是在成全风逸涯。
“逸涯,要知道,今日会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今日,我再吃这药,便能轻易的被月栖发现,我不希望她对我有负罪感,其实你一直都明白的,为什么非得我说出来才行!你深爱着她,不是吗?所以,你想吃下这药,可是,你要知道,如今我身受重伤,吃下这药才不会让月栖察觉,你并无所伤,吃下这药立时便会被月栖发现,你以为,月栖还会让你留在她身边吗?”沅琴一口气说完,忽然觉得胸中一窒,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今夜被那人所伤,他本会昏迷不醒,若不是凤月栖替他驱毒,恐怕此时的他便已经…………
“可是,琴,我……”风逸涯犹豫不决的望着手中的瓷瓶,他的心思,沅琴全都懂,可是,为什么,沅琴的心思,他不懂。
“逸涯,别这样,把瓷瓶给我,时间不多了。”沅琴看着风逸涯,捂住正隐隐作痛的胸口,劝道。
风逸涯满心的不甘的将瓷瓶递给沅琴,沅琴心头一喜,接过瓷瓶,倒出药丸,放入口中。
吃下药丸后,他再三交待道,“逸涯,记住,你要亲自替我办丧事,然后,在为我办完丧事后,去求月栖给你休书,等到所有的一切全部办完,你再寻个僻静之所,替我将毒逼出,我便会安然无事。切记切记。”
话音未落,沅琴便闭上了双眸,呼吸渐无。
风逸涯大惊,立时上前,待仔细的感觉了沅琴的脉搏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云逍,云逍!”轻唤声传来,上官云逍抬头看向沅琴,神游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沅琴轻笑出声,他大概能猜到,上官云逍刚才所想,定是在回忆,那日所听到的话吧。
“在想,你们当日所说的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假死?而又为什么,假死后便能帮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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