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贯作风,莫非此刻她已经慌了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两个怪物。
那只长发水鬼一把抓住黄姑姑的衣领,狠狠地一甩,直接将黄姑姑甩到了小院的院墙上,重重的从墙上弹落到地面上,这一回,黄姑姑终于是熬不住了,表情痛苦的指着那两个怪物,顿时口吐鲜血,鲜血已经染湿了她的衣服。
黄姑姑这一刻似乎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奄奄一息的躺在上,一点一点的朝外面爬,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酸,如此厉害的黄姑姑,竟然能让这两个怪物伤成这样,真是叫人不可思议。
雨越下越大,半空中不时地划过一阵惊雷,闪光照在那两个怪物脸上顿时亮的惊人,叫人不寒而栗,瞬间,那两个可怕的怪物冲着正在泥浆中爬行的黄姑姑大吼一声,发疯的冲了过去,吼声夹杂着雨声,雷声伴随着狂风声,显得是那样的可怕。
黄金魁抱着宝槐,身后跟着二胖和苏小沫,快速的在泥泞的麦田里穿行,顶着暴雨,逆着狂风,头顶上不时地掠过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惊雷,吓得罗二胖不停地颤抖,跟在最后的苏小沫脸上流露出一股担心的神情,她知道,黄师傅一家都是好人,自己这几日和黄家人相处下来,也觉得甚好,如果黄姑姑真的有什么不测,自己也定然是难以接受,于是苏小沫眼睛里不时地流下两行热泪,她哭着停住了脚步,对着最前面的黄金魁大喊道,“黄师傅!不要再走了,我们不能丢下姑姑!她一个人太危险,那两个怪物不是寻常鬼怪,那是截教的五行蛊咒啊!黄姑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对付!”
黄金魁突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放下了宝槐缓缓转身,雨水顺着他的额头留下,黄金魁疑惑的瞪着苏小沫说,“你怎么知道那是截教的五行蛊咒?你到底是什么人?”
二胖听黄师傅这么一说,一瞬间本性开悟,连走带挪的躲到黄师傅身后,拄着小宝槐的肩膀,谨慎的看着雨中哭泣的苏小沫。
苏小沫捂着嘴一下子跪在了黄师傅的面前,痛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黄师傅是我欺骗了你们,欺骗了李公子,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我的骨灰在粟杂米那个妖人的手上,我也是不得已才欺骗你们的!”
黄金魁怒目而视,“你说什么!粟杂米?他是谁?”
“就是那个在小院里要杀你们一家的那个杂毛法师,是她将我的魂魄封印到红色篦子里的,也是他叫我骗你们的,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快说!”黄金魁有些忍无可忍!
“甚至叫我趁黄姑姑不备,趁机杀了她!”苏小沫有些恐惧的说了出口,然后赶紧朝着黄金魁摇了摇头哭泣着说,“可我根本下不了手啊!你和黄姑姑还有李公子对我那么好,我根本下不了手啊!”
黄金魁愤怒的拔出腰间的一把刻满符文的铜匕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起苏小沫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冲她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们!我们黄家何曾伤害过你!”说完,黄金魁一把甩过苏小沫,苏小沫重重的趴到地上,愧疚的看着黄师傅,流着眼泪可怜巴巴的摇着头。
“滚,我不想再再看见你,我们黄家绝不容你这种截教的妖物。”说完,黄金魁转身抱起小宝槐,对着二胖说,“我们走。”
二胖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苏小沫,又看着加快步伐的黄金魁,一脸茫然的跟在黄师傅身后走着,还不时的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