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姑姑睁开眼睛,忽的一下坐起,额间的汗珠如黄豆般不停地滚落,她定神听了听屋外面的刷刷雨声,突然感觉心里闷得慌,下床走到门口,双手轻轻拉开门阀,只听嘎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打开门的一瞬间,黄姑姑看见的那一幕,顿时放大了她的瞳孔,令她背后生出一股寒意,只见苏小沫惊慌的朝着屋里跑了过来,冒着瓢泼大雨,苏小沫湿透了衣襟,惊恐的指着远处的大槐树,对着黄姑姑说,“姑姑....!你看!”
黄姑姑看见那两个怪物正在推开小院的篱笆门,径直朝进走,这两个怪物,对于玄门中人来说,一看就明白,对于像黄姑姑这种法术高强的阐教后裔来说,当然是更清楚不过了,因为截教的五行蛊咒中经常用到这种法术,金木水火土,每一个属性,代表的就是不同的咒法,那只长发水鬼自然就是水咒,而那只癞蛤蟆,自然就是土咒了,因为在当地,癞蛤蟆还有个别名,叫做“旱疖”(hanjie),旱疖虽然长得像青蛙,但是却不能下水,只能在路面爬行,因故代表土咒。
黄姑姑给苏小沫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赶紧躲进屋里,然后对着屋里的弟弟大喊道,“金魁!快起来!带着宝槐和小胖娃赶紧从后院的菜地里跑,千万不要到院子来!块!”
黄姑姑喊的很大声,顿时惊醒了熟睡中的黄金魁,黄金魁赶紧跳下床,跑到黄姑姑身边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姐?出什么事情了?”
黄金魁没等姐姐回答,转头看着小院前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姐弟俩虽没有交流,但彼此已经是心照不宣,因为他们清楚,这次的这两个东西非比寻常,跟上次的八旗鬼兵之流不可同日而语,黄金魁只是皱着眉头对着黄姑姑说了句,“姐姐!你小心点!”然后进屋一把抱起熟睡中的小宝槐,叫醒睡眼惺忪的罗二胖,带着苏小沫从屋内的后门跑了出去,在走出后门的那一刻,黄金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姐姐,脸上流露出焦虑的神色,因为他担心,黄姑姑是否真的有把握能够解决这两个怪物。
那两个怪物走到小院中间停了下来,望着站在前方的黄姑姑,浑身开始不停的扭动,都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始进攻。
黄姑姑抽出挂在墙上的那把桃木刀,紧紧地握在手里,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个怪物的一举一动,杀气,一瞬间充斥着整个院落,令人无比紧张,千钧一发间,黄姑姑先发制人,拎着木刀就跳了出去,直接冲到了那两个怪物的跟前,挥起木刀就朝着那只长发水鬼的脖子上砍了过去,黄姑姑的心性本来就很古怪,一般应对牛鬼蛇神,都是深藏不漏的,就像对付那几个抬轿子的唱戏纸人,还未出手,就已经吓的它们惊慌四散,再比如说,对付那个杂毛老道的八旗鬼兵,也是从容不迫,但是,唯独今天,黄姑姑的神情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竟然像一个心生恐惧的泼妇一般,手持木刀就冲了过去。
这一刀并未砍中,而是被那个蛤蟆人用胳膊挡下了,那个蛤蟆人用手紧紧地捂着刀刃,死死地不放手,黄姑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那只水鬼瞬间找到了破绽,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黄姑姑的肚子上,这一脚力度之重,竟将黄姑姑整个人踢飞四五米远,重重的撞在后边的木门上,将两片木门也撞了个粉碎。
黄姑姑痛苦的捂着肚子,嘴角不时地渗出鲜血,但是倔强的黄姑姑,依旧微笑着,痛苦的微笑,是她此刻唯一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她吃力的扶着门框从地上爬起来,拿着木刀大喊一声,“看招!”
这已经是黄姑姑第二次没有技术的攻击了,拿着刀横冲直撞,这不像黄姑姑的一贯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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