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纵容自己的爱妻,又纵容谁呢?
他愿意看她这般娇媚丝甜,画骨入髓的样子,就像那醉酒的懒猫,将那股醉,挠到了他的骨髓。
“为夫当然会负责。”一声呢绒,他的头伏低了下来……
缠缠绵绵的羁绊,一绊就仿佛要到天荒地老,日月不落,时光永恒的停留在这一刻,直到良久后,他满意的松开她,才摸了摸略肿的薄唇,好看的双眼皮搭成了月芽。
这样的缠绵,虽是久旱逢甘露,但也没太过狂野,刘玲向来喜欢你做初一,她做十五,他都如此柔情脉脉,九浅一深的品尝,她自然也不会啃噬他入腹。
摸着同样红肿的唇角,任由他牵着自己,漫步往城门口而行时,她如小女儿那般,来回晃着他的大手,轻声问道:“最近城卫所忙吗?”
“还好。”
“老将军是到了,还是没到啊?”
“到了,但眼下卧病在床,所以才没来看你。”
“病了?怎么病的?”
叶霄深邃的双眼半眯了起来,言简意赅的将那天的事说了说。
刘玲听完,斜着眼瞥他:“这么说,都是给气的啦,那病的重不重?”
“应该无碍,心病还需心药医。”叶霄说的意味深长。
他一直都明白,做人要谨守本份,牢牢记住他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叶哲瀚是真心对他,他能感受到,但英雄迟暮,心中的那点挂念他也明白,叶瑾瑜再不成气,始终也是叶家嫡系的血脉,他要还恩还情,就只能保住叶家的血脉,才是治了叶哲瀚的心病。
人有七情六欲,再大公无私的人,也有私念和血浓于水放不下,说来说去,叶瑾瑜才是叶哲瀚的病根。
“你有把握就好,那,我一会办完事,去看看他,他现在住在小飞那,还是新宅里?”
“新宅。”说到新宅,叶霄偏过头,居高临下的望了她一眼。
新宅早就装修妥当,他的女人,到现在为止,还没去看上一眼。
视线一扬,就看到她发髻中间的玉环簪,叶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翻手就见掌心,又多了一支透体翠绿的翡翠玉摇。
这样的水头透亮的翡翠玉摇,看得刘玲大吃一惊。
浮兰雕花,暗藏幽香,翠绿交白的花瓣,精致的美不胜收,更让她无语的是,翠兰盘根错节的树根之下,是一大窜环环相扣的玉摇,那玉摇用的是小环套水滴,一滴接一滴,一眼看去,宛如细雨倾泄而下,让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的爱不释手。
这样精美的雕工,还有立意的翠兰雨滴的翡翠摇,怕是天下仅此一支,那怕就是穷奢极致的皇宫大内,最受宠爱的嫔妃,也拥有不了这样的绝世精品。
若是放在后世,此翡翠玉摇,堪称国宝了,价值连城了。
“夫君,以后你若是不当将军,也可以做个雕工师傅,足够养家糊口了,要不,到时咱们再开家首饰店,一定很赚钱呢。”
刘玲笑由心生的接了过来,越看越喜欢的放在阳光下,半眯起眼,轻轻晃动,只觉得那阳光折射进翠绿的簪子里,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窒,同时折射的光芒中,流淌的是他独一无二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