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悔了吧,又更害怕了。不知道为嘛,屁股就有些疼,似乎是忆起了曾经被男人生气胖揍的不好回忆,就更不敢出来面对男人可能爆发的怒火了。
明明是为了两人关系更亲蜜无间,怎么会整成这样儿啊?
语环一边郁闷着,一边想着解决之道。
想来想去,听到喇叭里报说去家乡小城的班次,忆起这车一天只有两班,急忙跑去买票。她想先把两人的票买好,到时候也好多个挡将牌呗。
虽然这样很傻很天真,无奈她现在又急又害怕,也就剩这点儿智商了。
回头终于把票买好了,心里也稍稍定了定,觉得有些口渴,话说他们坐了一上午的飞机,按照原先的计划,该是先吃上一顿丰盛的午餐,再赶路。这会儿被她自个儿折腾得都忘了吃东西,于是她又想再买点儿吃的一会儿上贡,估计男人看到她痛改前非,又送上好吃好喝的东西来求饶认错的面子上,应该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呀,我的钱包儿?”
哪知道到了小食摊上,一掏包包,空了。
再一看,“我的手机!”
也没了。
难怪人家都说“家和万事兴”,瞧她,才刚一闹矛盾,各种倒霉事儿就找上门儿来了。
贩售员同情地告诉语环,这长途汽车站上的小偷惯犯向来最多,一不留神就容易被扒,特别是像她这样的外地客,更是屡屡中招,苦不堪言。
“姑娘,你瞧那边那对父女,就是被扒光了钱,已经在这儿打地铺求助好几天了。”
语环回头一看,真见一对父女都跪在路边,身后大小包,身前铺着一块破纸片,写着大大的几个“好心人求助”的字样儿,上面扔着几个小破钱儿,真是越看越寒糁人儿。
她浑身一个机伶儿,急忙将身上身下的包儿给看紧了,又把行礼包包给重新检察了一遍。
暗骂自己,乔语环,你真是蠢极了!
要不是因为她闹脾气,吃干酣,怎么会神思恍惚,东西被人扒了都不知道。想当初自己经常在外办事儿,骑着自己的小黄蜂到装修市场买建材,也从来没闹过这种丢钱包丢手机的事儿。
得,现在手机都丢了,也没法打电话。记着电话号码,可身上没钱。
让她也去铺一张纸片儿要电话费嘛?
老天,她真没那脸面儿干这事儿。
最后,语环只能拖着行礼箱,跑到车站门口去询问卫东侯的去处。不过照片那东西没收在她包里,她就只拖了一车要送给亲戚朋友的小礼物,比划了半天,也没几人知道。
在这个每天行人吞吐量近百万人的车站,要寻那么一个人,真心很不容易。
此时又是运输高峰期,秋阳似火,抬头远望,车站外密密麻麻一片人山人海,人头攒动,要找人,真心像大海捞针一样难。
而那个时候。
卫东侯一直急打语环的电话,开始一直没人接,之后突然就断线了,再打,就变成了关机无法接通。
他气哼哼地低咒,这小妞儿真是皮痒了,竟然敢关机!
对于不听话的兵,卫东侯从来只有一个字:练。
练得你丫没横气儿乱使了,看你丫的还敢不敢不听组织命令胡乱折腾。
对于乱吃醋的老婆,还是一个字:训。
回头找着人了,他非好好教训她一顿,真是越疼她,她这脾xing还越长了,什么轻重主次也不分,生气就溜人儿,太不像话了。
接下来,卫东侯一边寻人,一边打电话,但语环的手机就一直关着。
眼见日头慢慢落了下去,两人已经毫无联系地分开了三个多小时,天气预告说晚上有小雨,这会儿就刮起了冷飕飕的秋风,停留在车站外广场上的人,也陆续减少了。
但是仍然有一个高大俊帅的男人,托着一个大大的行礼箱,边打电话边找人。
“兄弟,麻烦您给看看,有没见过这姑娘,她是我老婆。”
“对不起,没有。”
卫东侯不知道这是问的第几个,之前他也听小贩说,让他去车站的广播站求助找人。他立马去了广播站,托了关系不时的重复广播找人,等在广播站一个多小时也没见着人。
实在很不巧,那时候语环在车站里找了两个多小时,尿急得厉害,就跑去上厕所,无奈这厕所里的喇叭刚好坏了,外面反复广播的消息没传到语环耳朵里,车站上排队上厕所的人又多得要命,她等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决了民生需求。
出来后,她又跑出车站去寻人,广播的播放范围当然达不到广场上,于是两人又错过了。
这会儿变天了,语环立即跑回了车站。
卫东侯因为之前通过关系,查到了语环已经买了车票,琢磨着这人一定还在车站附近,又接着找。
问完一人,卫东侯也累得原地一坐,喝了杯矿泉水,突然想到也许语环并不是不理他,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联系不上。
一想到这里,他立即站起身就要往车站里走,恰时,一人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过,直奔垃圾筒而去,这错身之间就撞到了手上正在磨蹭的东西。
东西一下掉了地,急着进车站的卫东侯拧眉瞥了一眼,对方忙摆手说了声对不起,拣起东西就走。
卫东侯也没在意,但走了几步,突然就停下了。
他身为特种兵的训练,让他们练就了一套过目不望,大脑迅速自动搜集组合情报信息的处理功能,只是刚刚那一瞥,他脑子里的记忆就活了起来。
刚才那人手里拿着的钱包,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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