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林如歌与淑妃方媛媛同去,刚伺候昭和帝喝了药,四位皇子便都走了进来。方媛媛神态自若,眼神皆是在各位皇子身上落了落,方才福身告退。
林如歌福身,亦是准备退下。
昭和帝却掠眸,“你叫什么?”
林如歌只得含了笑,“臣妾林如歌。”
“好。”昭和帝嘴角一弯,“林如歌留下。”
……
卫敕从外面进来,手中托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碟,精致到林如歌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那小碟似是骨瓷,清润莹透,通体盈白,又有几道纵横纹路,简单大方却造型奇特,胎质轻薄的骨瓷根本不可能打造出这般名器。
林如歌暗暗称赞了一声,只隐隐觉得这小碟必有用途。
卫敕笑着走上前来,“皇上,您最爱的雪玉瓜——”
话未说完,惊变突生。
那小碟忽然弹起,自卫敕掌心散开,散成软剑的样子,机关一动,直袭昭和帝面目。
盛于碟中切成薄片的玉瓜便如飞雪一般四处落下,空气中弥漫了雪玉瓜微凉而清甜的气息,林如歌不由的舔舔嘴唇。
——浪费可耻。
昭和帝本能的用胳膊去挡住自己的脸,眼看那剑便要刺穿皮肉,众人自顾不暇间,容楚快步一闪,挡在昭和帝身前。
动作很快,唯有利剑“噗”的一声轻响。
那剑似毒,容楚的血一点点流下,有一滴溅在林如歌的手背上,柔荑如玉,愈发显得那血滴稠黑。
“快宣太医——”昭和帝惊怒之极,又猛地咳嗽了起来。
“父皇!”三人齐齐出声,卫敕战战兢兢的去宣霍钰。林如歌冷眼缓慢的扫过几位皇子,那双眸子虽未含怒气,却凉的让人心下一沉。
卫敕陪着容瑄将霍钰和容楚送入偏殿,自己仍旧回到忠粹殿跪下。
“你可真是大胆,谁派你来刺杀父皇的?”容靖剑眉倒立。
卫敕苦瓜脸:“奴才不知……”
“你还敢狡辩!”容靖将卫敕踹翻在地,喝道,“枉父皇厚待于你!”
容清拉住容靖,笑道,“二哥,犯人不是这般省的。当心犯人畏罪自裁。”容清把畏罪自裁几个字咬得很重,说话间已将卫敕扶起,“卫公公,你只需说送雪玉瓜来的是什么人即可。”
卫敕依旧苦瓜脸:“奴才不敢说……”
“这么婆婆妈妈的干什么,父皇定不会冤枉了你。”容靖不耐烦道。
卫敕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眼神闪烁,言辞中似有推脱之意,说了许久,也只说那宫人的主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手握大权拥兵自重……
眼看容靖又要发怒,昭和帝忽而温声道,“靖儿,去看看你四弟。”
容清隐隐猜出卫敕所说那人是谁,又见昭和帝故意支开容靖,便知昭和帝要私下里审问,于是躬身道,“父皇,儿臣与二哥同去。”
昭和帝轻轻点点头,林如歌替昭和帝轻轻揉肩,看着两人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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