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
墙外嘈杂,依稀听得见丝竹调笑之声,那样的热闹……可林如歌却觉得,此刻便是拼了命,也无法使眼前这人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那热闹离他这么近,近到只隔了一堵墙,却又离他那么远,那么远……永远也无法真正的到他心底。
容楚说完这些话,静静的转过身继续带路。
暗道很窄,窄的林如歌只能跟在容楚的后面,无法到前面去看看他的眼底是否已经染上悲伤。
“到了。”
容楚侧耳听了听外边的动静,伸手扣动门上机关。
林如歌只觉得眼前一亮,再看时,却是那门前塑了一个美人的水晶像。那美人螓首微偏,笑容明朗,五官深刻,大有几分异域女子的风情。而塑像内又嵌了无数长明灯,所以才在这昏暗的暗道里如此夺目。
林如歌看着和容楚几分相似的水晶像,询问似的看向容楚。
容楚伸手推开塑像,拉着林如歌走出暗道,平静道,“那是蝴蝶夫人。我母妃死后,皇后收养了我,蝴蝶夫人入宫,赐住琼华。”
林如歌一时有些搞不清昭和帝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真正思念的又到底是谁。若是容楚的母妃,那不该如此轻视容楚,而若是蝴蝶夫人……又为何独独赐了她她的姐姐曾居住过的琼华宫?
庭院深锁,曾经苍郁的松柏已然凋零。林如歌俯身捻了捻院中花草,奇怪怎么都是从前未见过的品种。随即又好奇的看向正殿中摆放整齐的饰物,虽是皇城常用的样式,上面却都绘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异域风情。
“我母妃是南疆人。”沉默了许久的容楚再次开口,“南疆圣巫。”
南疆远在大漠,竟然会有女子贵为万人尊崇的圣巫却远赴他乡,甘为妾室。林如歌站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容楚席地坐了,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壶酒来,自己对着壶嘴灌了一口,便递给一旁站着的林如歌。
林如歌看看容楚,又看看酒壶,踌躇片刻后,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壶嘴,学着容楚的样子也是仰头便喝了一口。酒微辣,入喉后如火烧一般,许久不曾沾染酒水的林如歌咳嗽了几声,便又将酒壶递给容楚。
容楚抬眸看向林如歌,女子唇角沾了晶莹的酒液,却浑然不觉,只一味的咳着,那滴酒便在忽明忽暗中显得格外诱人。
这酒磨人……容楚忽然便觉得腹中腾起了一股热气,再看时,女子唇畔酒液已晕染在女子本就娇艳的唇上,愈发显得剔透晶莹。
他忽然起身,吻了上去。
……谁的唇如此香甜,一触已是惊艳,再深入便是春色无边。
他的唇辗转在她的唇上,仿若骁骑叩开深锁的城门,在每一寸土地上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此刻,他仿佛要做了她的主宰,将她的芬芳吸入自己肺腑,永生铭记。
暗道中忽然一响,惊醒了沉溺在无限柔情之中的两人。
女子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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