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了,林海丰和曾国藩、左宗棠还在谈着,只是每个人面前多了一碗的阳春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心理负担的减轻,话也谈的透明多了。
“曾先生来是始终认为满清进入中原具有其合理性啊。”林海丰开始很少说话,只是抛砖引玉地去倾听曾国藩和左宗棠的说法,现在,他吃了口香喷喷的面条,笑了笑,“你说满清一直也是高喊着民族和解,天下一统的口号,我未必。满清当年未进关前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进行国家的分裂,他们自号大清,利用武力迫使明朝向他们进贡。最后不停地扩疆裂土,以至进犯中原。在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什么国家的内战,而是一个阴谋并已经完成独立的满族国家对大明国的侵略。这是一场民族战争,是代表了天下大多数的汉族与满族的生死较量。汉族败了,原因是多方面的,**加之内战。李自成能战啊,却又自己打不过自己的**,当然,还有吴三桂的引狼入室。吴三桂叫什么?汉奸,还是大汉奸。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天下的百姓们说的。可见,当时的汉人,已经完全象我说的那样,把关外的满洲当成了一只善于抢掠的异邦恶狼。两位都是文人,想必一定能理解,这种当时对满洲人的认知,不会是一天两天才能形成的吧?”
“呵呵,借用大小汉奸的力量,十几万的满洲兵竟然就取得了这个诺大的天下,他们自己当初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们倒高唱起民族和解了,又大唱起天下一统好了。恩,既然愿意唱这个,也不能说不对。可是事实呢?一个不伦不类的辫子要强加给所有的人,这个强加有多强谁心里都清楚。这是和解吗?这是对我们汉人和全天下人的脱胎换骨。”
林海丰顺碗里夹起一根儿长长的面条,着,“一根儿辫子事小,它却毁掉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几千年积累的灿烂文化啊!想再恢复起来,那又该有多难啊!留辫子的时候难,想剪掉的时候还难,我们的同胞居然把辫子当成了真正祖先的遗产。这都是谁干的?不是依靠满洲那几块料能做到的,却恰恰就是我们自己的无耻文人干的,用我的话说就是汉奸干的。可惜他们就是人少了点儿,文化也太低俗了些,登不了大雅之堂。再一个,他们还是不够聪明。否则的话,一旦他们能够强行推行他们的所谓语言,那才是汉人彻底覆灭的一天。我这不是危言耸听吧?”
他使劲儿一口把夹着的那根儿面条吸溜进肚子里,笑了笑,“我这个人爱讲实话,从我的心里,现在,我可是从来没把与满清之间的战争当成国与国的战争,满洲人就是我们这个天下的一部分。但是,我们要为了本民族的再生而战。我们不做这种只会说汉话,却没有祖宗的汉人。我曾经喜欢对百姓们,士兵们讲,放眼天下,哪一快土地不是我们这些‘臭泥腿子’开,哪一处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片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换来?凭什么叫满清的老爷们骑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这话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咱们一直探讨的问题。在中国,汉人占了绝对多数,汉人文化原有的精髓代表了这个古老国家的真正精神。汉族必须首先自己强盛自己,把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都从文化垃圾中清理出去,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强大,天下才是真正的天下。满清低估了我们汉人的力量,汉人是个病汉,也是病入膏肓的病汉,大家常说,病急了乱投医,免不了爱吃些假药、错药。只要开对药方,病汉复苏之际,就是一切敌人胆寒之时。当然,我毫无自夸之意。即便我们天朝不来打倒这个满清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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