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峰和千羽均被绑着在一辆马车上,一路上沉默不语,心中警惕万分,只是久而久之,见那些不明来历之人并没有再干些什么,心里也想着只能听天由命,看着身边的千羽,忽然叹一口气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是千羽连累你!”
“他们似乎早有预谋,不管是什么事情,针对的原来是我,是我连累你了……只是我才刚回来此地,何故如此?太奇怪了!”白楚峰实在想不透。
“如今只能见步行步,但千羽这一刻能在相公身边,死也无憾!”
“为何说这种话,看他们能拿我怎样,你不会有事的!”
“正因为不知道他们所欲何求,若有机会逃离,相公你千万不要理会千羽。”千羽眉头一皱,咬着唇说。
“傻丫头!”但听者的内心是十分安慰的。
————
“大人,人已经带到!”
“没把他弄死吧!”
“一切还算顺了,此人惦着一个姑娘,最后束手就擒。”
“哦!如此甚好,看来大事可成!”说话之人嘴角轻扬,满意说道。
“二人就在马车上,都交给大人。”
“好,好,好,那你也该领到你应得的!”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啊!啊!”
才刚刚说话完毕,那人却见对方已经拔刀出鞘,来不及反应已经有热血从脖子上留下来,那人歇斯底里地连呻数声,脑海里也没法再去想别的事情,只发现又箭支横飞,身后那五六个弟兄连连惨叫。
“鲜于大人可真够手段,别人替你办事,你却让人家领死!”在手拿长刀之人身后,一位文士样的人徐徐现身,说起话来不轻不重。
“刘大人莫怪,非常事行非常手段,一切都是为那个事情,而且那些乌桓人很快就会追到此处,只能请这些朋友再帮一个忙!也请刘大人鼎力相助。”持刀之士眼睛一直看着地上的死者说。
而那个文士则敲了巧着对方的刀,笑着说““呵呵,鲜于大人话可轻松,只不知事毕之后,在下可会步他们的后尘!”
“刘大人怎能开这种笑,这些朋友的家中老少都会得到照顾……事不宜迟,动手吧!”
两位大人双手一挥,立刻有一列仆从急急赶来,鲜于大人看了看一旁马车里的二人,确定无误后就驾离现场,后方还跟着不少人跟在后面清掉车轮留下的痕迹。而刘大人则等来了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仆从把地上的尸体都扔到车上,又经过刘大人的一翻吩咐,马车也徐徐驾走,只是方向却与鲜于大人的截然相反。
……
“相公,刚才那些人是不是都死了!”
白楚峰迷惘的眼神看着千羽,点了点头,说:“看来这件事情十分不简单,我的心是越来越悬,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以前到底做过些什么,我是不是真的失忆记不起来?”
——————
白楚峰和千羽在马车上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道颠簸中迷迷糊糊,途中又不知道换了几次马车,最后来到一处清幽宁静的地方,似乎就是终点站。
千羽不舍地看着白楚峰被别人带走,临行之时还蒙了脸罩,挂上了黑黑的麻布披风,连正面再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走!”
白楚峰心中不忿,但无奈只能听听话话,要停就停,要走就走。直到一处房中,白楚峰能感到药味扑鼻,有二人本在切切细语,在突然都静了下来。
白楚峰手上的捆绳也松开了,还不由他人帮忙就自己把脸罩打开,房中的光线并不妨碍自己的视觉,透过一个透纱屏风能看见里面的人。
被身后之人推了一把,白楚峰就绕过屏风进入内堂,眼前看见二人,一个气质不凡并似乎似曾相识,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另一个却是白楚峰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人。
“子干老师!”
“楚峰!”
是卢植,但此刻的卢植却躺卧在床,双目无神,样子消瘦有气无力,旁边桌案上除了一些书简,还放着一个还剩些药渣的小碗,一看就知道是有恶病缠身。但认出白楚峰那一刻,卢植还是流露欣喜之色,稍稍精神一阵。
卢植强行在床上坐直,双手前伸,白楚峰知情地上前把卢植扶坐起来,卢植仔细上下打量白楚峰一番,安慰地说:“真的是你,无恙就好!”
“弟子很好,反而老师身体欠佳,我却未能好好侍候你!”白楚峰心里内疚地说。
“都是因为你白楚峰,卢大人才如此!”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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