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了
接受衣服与接受她的身子完全不同,接受她的身子只是螭蛇惹的祸,接受她的衣服则是接受她的情一个是身体上的接受,一个是心的接受,有了心的接受,克玛所有的心事全都飞了,只剩下他一双温柔的眼睛
“我还从来没有吻过你”刘森俯下身:“可以吻你吗?”
克玛轻轻闭上眼睛:“我……我不知道”
细细一吻,克玛生涩地回应,开始生涩,慢慢变得充满激情,她的手也抛开了矜持与矛盾,轻轻抱住他的腰,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这接吻比做爱还落后,也算得上一个特例了,但这个吻对于克玛而言,也比做爱重要得多
吻过,她的唇鲜亮无比,就象一朵小花儿在毛皮中悄悄开放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子吗?”
克玛脸红如火:“我的身子……不美的……”
毛皮悄悄掀起,露出她的娇嫩,只一眼,克玛将自己重隐藏进他的怀抱
“你又骗我了”刘森叹息:“你的身子很美”
克玛悄悄地说:“一个老是骗你的女孩,你会喜欢她吗?”
一个老是骗他的女孩?说谁呢?说的自然是她自己,但刘森眼前分明浮现出另一张面孔,女孩是善于骗人的,但骗来骗去,却将他与她们一步步地挤向一起,再也分不清是非恩怨,这就是女孩的善变?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微妙?
他这一沉默,克玛的心悄悄地沉了下去,虽然将身子给了他,但他依然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这么容易回答的问题他拒绝回答?
“送我回去,好吗?”克玛的叹息在内心悄悄吹散,弥漫全身
“好”刘森手一点,地上的衣服全部消失,毛皮一卷,草地上只剩下一片凌乱的草丛,也许一场大雨之后,这里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克玛在空中悄悄回头,看的是草地上那几棵大树,这大树里的螭蛇也许开始出动了,它们白天不出来,到了晚上才会出来,白天也不咬人,除非是有人硬是将手指塞进它们的巢穴
她的房间里依然有香气弥漫,克玛躺进了自己的被窝:“你今天哪里睡?”
刘森衣服飞起,钻进她的被窝,脸上有轻松的笑容:“这张床我睡过一晚上,实在有点舒服,你不反对我再睡一晚上?”
“只要你喜欢……”克玛一句话没有说完,嘴唇被堵住,深深一吻后,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喜欢,当这张床上有我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我会喜欢”
克玛轻轻一震:“可我……我不是你喜欢的女人”
“谁说的?”刘森抚上了她的宝贝:“我不喜欢的女人,我会这样摸她吗?我不喜欢的女人,我会亲吻她吗?我不喜欢的女人,我会和她做爱吗?……”
男人的身体压下来,克玛的嘴儿悄悄张大,好充实,好快活,这就是做爱吗?白天疯狂的做爱是在神智迷糊的情况之下,现在她的意识很清醒,男人的做爱也变得分外温柔,如水的快感悄悄流过全身,克玛全身都在战栗
“亲爱的”刘森轻声说:“痛吗?”
短短的一个称呼,克玛好激动,紧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亲爱的,不痛好快活亲爱的,哦……我亲爱的”
缠绵的呼唤伴随着缠绵的激情,小屋中迎来了它十多年来第一次春雨绵绵
又是一个清晨,当窗外的朝霞吻上窗帘、当大海的波涛吻上堤岸、当克玛的迷离双眼悄悄睁开、当男人的双唇落在她的眼皮之上,克玛笑了,幸福地笑容是她这一生中最美丽的容颜,历史已经翻开的一页
在这的一页中,没有误解、没有阴影、没有过去的纠葛,只有快乐的拥抱、激情的吻和充满希望的明天
突然,大海之上有歌声传来,歌声宛转悠扬,带着神奇的韵律,好象带着浓浓的情感,也带着无尽的眷恋,这是不是为她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