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真***雷同起码在克玛身上是真的雷同,螭蛇数量本不多,兼有昼伏夜出的习性,一个人被螭蛇咬已是奇观,连续在一个人身上一咬再咬是奇闻,这个姑娘如果不是运气太背的话,只有一个解释:螭蛇跟她有仇,还不是一般的仇
作为一个姑娘,运气可以用差来解释,但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一个美女在他面前被螭蛇咬了,运气简直可以用天降桃花来解释,刘森的艳福来了吗?
刘森哭笑不得
克玛一声娇呼出口,身子已是摇摇欲坠,刘森手刚刚伸出,还没打定主意是不是扶住她,克玛已经一头扑倒在他的怀中,只一接触,刘森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意,她的全身都发热
“阿克流斯……”声音缠绵入骨,一如她的眼波
“要我找你的情人过来吗?”对她的故事,刘森从来没有相信过,但也从来没有证实过,这一刻,也许需要一个证实
“不”克玛紧紧地抱住他:“你如果让别的男人过来……我恨你一辈子”
短短几句话一说,克玛的手已伸向他的腰带,探索的激动与急切让刘森的心都跳了,她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的芬芳与迷醉气息一冲,刘森头脑已乱,他的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抱住了她,按倒在草地上,只有片刻的折腾,两人的衣服尽解,一个巨大的毛皮凭空出现,毛皮合上一声放肆地呼喊从草地上传出,充满无限的快感和充实
极紧、极滑,轻松一路到底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太久,哪怕只有片刻,对于螭蛇咬中之人而言,一样是无比漫长的煎熬在煎熬之中,她的身体已在情欲的折磨下完全失去控制
刘森已疯狂,疯狂中忘记了她地身份、忘记了她的过去、忘记了她的故事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她身体地美好、记得她的渴求、记得这如风如雨般的春潮涌动
克玛大声呼叫,她是忘记了一切,良久良久,克玛的叫喊终于变成了呻吟,呻吟声也终于慢慢停止,她已经昏迷
夕阳西下,最后一丝余光射在草地之上克玛脸上晶莹的汗迹在夕阳下闪着动人的光也许不仅仅是汗迹,多的是残留地春情,如果说螭蛇之毒将她地情欲全部激发的话,疯狂而持久的交合则将她的身体完全改变……
她的睫毛微微动了一动,她的手也微微动了一动,只动一动立刻僵硬,在男人结实而赤裸的后背上僵硬,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眼睛好象根本不敢睁开:“阿克流斯是你吗?”声音仿佛从梦中传来
“是我”刘森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光,他早已清醒,但他一直没有动,好象生怕惊醒了她,尴尬地结局终于还是来了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该来的总是会来
克玛的脸红了,眼睛慢慢睁开眼波如水,借着最后的余晖,她痴痴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对不起”刘森说:“你被螭蛇咬了……”
克玛轻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怪你”她地声音居然极平静,这平静有点不正常,一般女孩失身之后往往是两种选择,要么是大哭,要么是趴在这个夺走她处女之身地男人怀中百般缠绵——刘森当然知道她给他的是处女之身,从一进入时他就感觉到了,她下体地一片血污也足以证明
刘森抱住她,柔声说:“我也知道……你上次关于螭蛇的故事是假的你还是清白的”
“对不起,我骗了你”克玛的泪水悄悄流下,他终于知道了,这或许是欣慰的泪水
“克玛”刘森感慨:“在你心中,我依然是那个万恶的少主吗?这一刻,你可以骂我,因为我没有及时解救你——在你被螭蛇咬之前解救你”
克玛在他怀里轻轻抬头,久久地看着他,终于轻声说:“阿克流斯,在我……在我给你做这件衣服的时候起,我就……我就忘记了你是谁,你信吗?”
“那件衣服……我已经收起来了”刘森轻轻一笑:“我会好好保管”
克玛脸上鲜花怒放,一刹那间,她好象突然从萧瑟的深秋走入春光明媚的春季,她的衣服含义他完全懂,他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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