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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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刘寄北感觉到山谷中的清香越来越是浓郁,于是他再次停了下来察,发觉前面的队伍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慢了下来,不解之下,他便想问一问那对儿不时说笑的步卒,可当他回过头时,却见那对儿步卒脸颊微红,眼神有些散乱,已经不像原先说的那么欢实了。
刘寄北心中好生奇怪,本想问个究竟,忽然,一种不安的感觉蓦地袭上了心头,一开始的时候尚是比较轻柔,可是转眼间便变得异常强烈了,刘寄北的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心道:我该不该把这种不安的情绪告诉后面的宇文神举和王轨将军呢?
就在刘寄北思虑的时候,后面的宇文神举也感觉到前面的队伍慢了下来,禁不住很是诧异,正待发问,却听王轨不安的说道:“前面是怎么回事,队伍怎么慢了下来?”
杜杲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在疑惑不解之际,一眼瞧见来本走在前面的刘寄北倏然间舍弃了坐骑,径直折了回来。
就见他急匆匆分过士卒,如阵风似的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的坐骑前,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不好,这里十分诡异,恐怕要有祸事发生!”
宇文神举奇道:“你怎知道要有祸事发生?难道你到了什么异况吗?”
王轨阴冷的说道:“刘壮士不是到行军速度慢了,就以为会有事情吧?你可知军中最忌妖言惑众吗?无端生事是要定斩不饶的!”
刘寄北焦急的搔了搔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我非是凭空滋事之徒,也不是因为行军速度慢了便来捣乱,实是两位将军有所不知,我”
他说到这里,见到大家都一本正经的着他,不觉有些发慌,尤其是到王轨那阴冷的面容,本已到嘴边的话,竟然生生咽了回去。
杜杲似乎出了他的窘状,连忙一笑,说道:“刘壮士不要着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便说什么,即是说错了,也没有?咳咳,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王轨了杜杲,欲言又止。
其实刘寄北倒并非是害怕,只是他觉得如果把话说出来,大家有可能不会相信,届时弄得灰头土脸,终有点面子难堪,可如今听到杜杲如此挺他,索性心一横,说道:“刚才我在前面,忽然之间感到一阵彻骨的不安,觉得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心中惦记各位,所以就急急地赶来告知了。”
宇文神举没好气的问道:“原来刘壮士急三火四地折回来告诉我俩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感觉到了祸事,我且问问你,你的感觉就如此准确吗?”
刘寄北满脸焦急,却又无从解释,杜杲禁不住还想为他辩解几句,可当一眼扫视到王轨那变本加厉的眼神,便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
因为杜杲也曾经带兵打过仗,深知军中无戏言的铁律,如果此时为了刘寄北而再强行辩解,很可能会引来王轨以及宇文神举的大大不满,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了保护神,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心道:这个刘寄北啊,刚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胸有乾坤的奇人呢,如此来,凭这般莽撞的行径,我还真是高估了他。
宇文神举见到刘寄北嚅喏着无言以对,禁不住心中泛起鄙夷之心,正想责罚刘寄北,却闻到一阵如兰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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