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杀人灭口,你就打错了算盘,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你的事情我不仅一个人知道,而且告诉了一个另外的人,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出了岔子,我的人联系不到我,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那么你的晚年在哪里渡过,我可是不知道了!”凌月夕软软细细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与利诱,绵里藏针。
老羞成怒的楚仁江气得咬牙咬得咯咯响,他没有想到凌月夕的狠居然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你的股份在楚氏保持不变,如果此事你助我成功之后,我可以考虑再给你五个点,这下你可以满意了吧,再说这些年你也没有少从楚氏捞走资金,所以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了,你好自为之吧。明天召开董事会议,如果楚天南没有如期到场,那么可以进行电话联接会议,到时希望楚董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今天所说的话,希望我们明天马到成功,你便也可以安享晚年了。”凌月夕再次威胁楚仁江。
“你这些年干得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年的股民要求兑现,一直堵住了楚氐集团的门口,那可是你出的好点子,这个我也不想跟你计较,而且我也没有告诉楚天南这是你的点子,所以你不应该感谢我吗?”凌月夕咄咄咄逼人的威胁,把楚仁江连挤带压的堆到了悬崖峭壁。
一头冷汗渐渐的卷上了楚仁江的脑门。
“我明天会帮你达成所愿!”楚仁江说罢一转头,向着院中央走去,步履十分沉重,多年来布下的棋局,居然让一个小丫头占了上风。
年年苦做压金线,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远处何玉柔那一双精明、红肿异常的眸子转了转,扭身回到了客厅。
“楚仁江,”一脸哀伤的何玉柔凌厉的声音喊着刚刚进客厅正门的楚仁江,“阿南出事了,你准备怎么办?刚才阿平来了电话,告诉我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声音里有几分哽咽。
“你想怎么办?”楚仁江精锐的眸子微垂转了又转,他在试探何玉柔想要做什么?
“我是担心一旦董事长确定这件事成真了,我担心阿南的位子不保?”何玉柔的眉头显然有一层重重焦虑。
“不保很危险,如果股份没有了更危险!”楚仁江眨了眨,语重心长。
“你说什么,股份怎么会没有了,生病就是生病,跟股份有什么关系?”何玉柔不满楚仁江刚才的说法。
“他染了那个病,人人避之而不及?阿南怎么可能再担任董事长一职?二吗,是董事会里的人不会接受楚董这个病的事实,很可能纷纷撤资;第三,如果股民们知道了一定会要求兑现,这下可就麻烦了。”楚仁江循循善诱着,老辣精明。
看着何玉柔没有任何反应,更加担心与伤心,楚仁江不由的试着补了句,“如果集团让文浩来接,是不是会好很多,也变相的保存了楚氏,还不会落入外人之手?”
“文浩?不行不行?”何玉柔一个劲儿的摆手,“不行,太小了,三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可是文浩他妈妈懂啊?”楚仁江终于提到了凌月夕,这是他不想提的,却又是不得不提起的。
“你什么意思?”何玉柔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们倒底想要做什么?”身子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刚才不是看到了凌月夕刚刚离开吗?他们谈了什么?
“目前,我们有两上选择,第一,让浩浩继承所有的楚天南的股份,全部由凌小姐监督执行,二,眼睁睁的看着楚氏破产!”楚仁江给出的选择残酷而又无奈。
扑通的一声,何玉柔立刻软软的瘫坐在沙发了,嘴中喃喃着,“难道非得是这样的结局吗?可怜怀江他辛苦继承下来的楚氏集团。”
忽然想到什么,何玉柔闪着烁烁的目光,盯着楚仁江那一张苍桑的老脸,“仁江,你还有没有其它的法子啊,这个凌月夕当年可是怀江不喜欢的,可是这么多年,我看阿南也是喜欢,所以也就没有再坚持怀江的意愿,我是不是错了?可我也不同意让凌月夕来代管!这就违背了怀江的初衷啊!”
“没有错,人各有命!”楚仁江只是叹了口气,他还恨那个女人呢?
“可是,我的儿子怎么办?”何玉柔喃喃起来,目光里悲痛万分,“我刚才给阿南打过电话,说过去看他,你说他怎么说,他说,我如果硬是要过去,我只能看到了尸体!”
刚才的眼睛本来就红肿,这一下子更加红肿了起来,何玉柔一脸的痛苦,“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现在科技发达,阿南坚持服药就一定没有问题,所以我们不要担心!”楚仁江的心一软上前劝了劝,递过了几张面巾纸。
“你当然不用担心,因为他不是你的儿……儿子!”说着说着,何玉柔的眼眶里突然更加泪水蒙蒙起来。
“什么意思?不是我儿子,是我侄子我也一样的担心!”楚仁江拍了拍何玉柔的肩膀,起身站了起来,眸光一片幽远,“如果当年你不坚持,何来今日的痛苦?”
“我哪里比不上我的大哥?”楚仁江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