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你母亲,可是你母亲又该恨谁呢?”雷殊最后在冷小西出门的时候,是沉重的这样说的。“她恨这个世界,还是恨曾认识你的父亲?”
冷云珠的电话刺耳的响在凌月夕精致的小包里,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冷云珠电话,不由的鲜艳的唇瓣嗫嚅了下,“冷云珠,以后如果没有事情就不要打我的电话。”
低低一笑,“凌月夕,你真是过河拆桥啊,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你帮什么?”凌月夕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
“我帮你注射了楚天南的艾滋病病毒啊?这一下,不管你是否赢得爱情,你的凌太太位置可是坐稳了,现在哪个小三还哪上你家老公的床上啊?你不要感谢我吗?”冷云珠不甘示弱的邀功。
“你想要什么?”凌月夕一向知道这个女人的嘴脸,“你不过是想报复冷小西,那个杀人者失手错了对象而已!”
“我最近手头很紧……”冷云珠十分的温柔,开门见山。
“我没有钱!”凌月夕不耐烦的一句打发了过去。
“你如果没有钱也可以,不过我可以把你的消息卖给楚天南,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到时相信我的消息怎么也比凌小姐这里值得多?”冷云珠最近打不通冷小西的电话,她只得出了下策。
“你是不是又去赌了?我告诉过你,不要沾染寻个东西,一旦沾上了,你就完了!”凌月夕歇斯底里的吼着。气得她恨不得一把把电话摔了。
“你不也是,沾了楚天南这个爱情毒草,你也完了!不过,今天楚天南的报告一出来,你的位子更加稳固了,家大业大的楚氏,怎么差我们的这几个零用钱?”冷云珠软硬兼施,她不相信凌月夕不给自己钱。
这几天一直拨打那个冷小西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怎么回事?难道冷小西知道是自己骗她的?那么就剩下凌月夕这一个财神爷了,她冷云珠不能就这么的松手。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想再多活几年,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记着,以后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凌月夕狠狠的挂了电话,她一直在思索,楚天南的事情用不用诉诸媒体,如果上了媒体是不是引起楚氏的股票有所动荡,一直回落,她在担心自己的钱的问题,而不是楚天南的问题。
凌月夕相信雷殊一定说了那件事,如果在巴黎花园,她见不到那个冷小西,说明那个贱女一定离开了天峰。
这是她最喜欢的结果,当然自杀最好,如果不自杀也是生不如死,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冷小西如何痛苦的生活下去。
对了,楚天南的化验报告不是出来了吗?她在想一个万全的法子,一定把楚氏集团挂入文浩的名头下,然后自己可以垂帘听政了。
这样,她则可以贸名利双收,既得到了楚天南的人,又得到了整个楚氏集团,母亲的眼睛也终于可以瞑目了。
十几年的心血总是没有白费。
驱车直到来到了楚氏的老别墅,
高大的胭脂树枯枝悄悄的伸出院子,凌月夕瞄了一眼,按了门铃,奇怪出门的不是何玉柔,而一脸沉色的楚仁江,那可正好。
“我就不进去了,我有几句话想说!”凌月夕一脸的静谧,眼角闪烁过一层狠决的光芒。
楚仁江拄着手中镶金的龙头拐杖,声音洪亮,“老夫悉听。”可是那一双精眸却是锐利的扫过凌月夕那一张盛气凌人的脸。
他猜到了什么。
“希望,楚总配合让文浩继承楚天南所有的股份及资产!”凌月夕狮子大开口,并没有一丝畏惧,十分的自信。
“恕老夫难从命,阿南不是好好的吗?”楚仁江也不清楚楚天南这边到底是真的是还是假的,所以他现在一点也不敢怠慢。
“呵呵,那个病就是那个病,昨天晚上我已经从医院和公安局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阿南确实已经感染了!”凌月夕的脸上浮着一层满满的自信。
楚仁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最后双眸一咪,声调立刻犀利起来,“凌月夕,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是你害了阿南?”拄着拐杖的大手立刻哆嗦起来,阿南真是引狼入室啊!
“胡说!”凌月夕一双杏眼狠狠的盯着楚仁江的方向,心虚得手指一下子抓紧了小包,她看到了楚仁江脸上的不甘,她一笑,“楚董,你自己不是正盼着这一天吗?”
“放肆!”楚仁江的声音一句双一句浑厚与激动。
“要不然,我把你十几年前指使我的事情给公安局讲一遍,还是给楚天南讲一遍,看看谁能帮得了你?”凌月夕的最后的一句话,略带狠劲,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好,你够狠!”楚仁江的脸一片青白交错,这是他十几年前认识的小姑娘吗?
“如果楚董肯帮我,你的好处我自然是记得,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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