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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一脸哀求色的冷云珠携着母亲林明娟恭维着貌似天仙一动不动对面的的凌月夕。
“先坐下!”客气的凌月夕眉头微攒,扫过对面一对神情落魄的母女,不动声色,脸色平静。
林明娟母女二人盯着凌月夕那一张美伦美奂的脸,不由的啧啧称赞,“凌小姐这一次我们求您了,帮帮我们,绝对不能让那个贱人得了逞!”
“疾恶如仇?”凌月夕淡雅的轻啜了口茶,有点心不在焉,“味道有点浓了,”她美眸流光小转微嗔向服务台的方向,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冷云珠那一双焦急的眼神里。
看到无动于衷的凌月夕,冷云珠再也沉不下性子,不到一个亿的资产,一想到这些钱,她的眼珠子就红,她更恨了,“凌小姐,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难道甘愿放过那个贱人?”
“你说谁?”凌月夕佯装不知,脸色依旧平缓。
“冷小西,那个贱人,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居然合伙勾同律师骗走了我父亲的遗产!”冷云珠早已气得双拳摆在桌上,咬着牙,恨不得把吐口的字都吃了一般。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我不是律师,也不是公证处的员工?”凌月夕垂下眸子,一边用纤纤玉指轻轻搅动着咖啡沫,再说,“我的咖啡突然间加了一些奶泡,我也想去了她,可惜又没有什么好法子。”
一边听着不语的林明娟一听此语,不则的眼睛一亮,“如果凌小姐想除去,我们自会有办法!”姜还是老的辣,精谋了一辈子林明娟嗅到了话里的意思。
“我说的可是奶泡,看样子冷夫人意有所指?”凌月夕依然不紧不慢的声音,不往话题的中间地带靠拢。
“你!”满满捧起一腹的希望,一瞬间便瘪了下去,冷云珠不甘,“凌小姐,你看她那样肆无忌惮的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你的未婚夫,你可真是大度?要是我,我可受不了,那样子还不是把自己的男人乖乖的送到别的女人的手上吗?”
搅奶泡的纤指,一下子顿住了,“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去,我的奶泡会自动的消失!”凌月夕显然心中有一丝不悦,可是她的脸上却是风淡云轻。
正巧曹医生拉着孩子也来到这间咖啡厅,故意低头一看腕上的表,“凌小姐,这个时间我们该带孩子去拳击馆了!”她很是不友好的扫过那对眼角燃着一丝火焰的母女,她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扯起坐在椅子旁的凌月夕,“我们走,我去结帐,你带文浩。”
护着凌月夕警惕的离开,曹医生才缓缓的松了口气,“你理他们做什么,一个个好吃懒做,一个都被人包养了?少跟他们来往。”
留下咖啡厅一对尴尬的林明娟母女,气得她咬牙切齿,“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不放心的曹医生直到护着一大一小上了车,才放心的长呼一口气,静下心来,“小姐,她们本是唯利是图的小人,你跟他们计较什么?就在冷国锡住院临终之际,她们两个居然抛弃人性,都没有再理会过冷国锡,直到冷国锡过世葬礼上,她们都未露面,你想一想,她们身上的铜臭味有多浓,无情无义,不孝不悌,她真的是畜牲,禽兽不如!以后不要再跟她们来往,省得她们害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凌月夕不耐烦的听着曹医生的唠叨,不由的烟眉一皱,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耐烦。
“我知道小姐嫌我烦,不过我还得说下去,冷国锡对冷小西怎么样,我们耳闻目睹,可是竟然在冷国锡的弥留之际,她用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而且还帮冷国锡垫付了全部的医药费,所以单从这一点来比,冷小西与林明娟母女的人品,有着天壤之别,云泥之分。”曹医生为冷不西不计前嫌,善良大度所感染。
“她是好,什么都好,所以阿南一直心里都惦记着她,行了吧!”凌月夕一下子疯了般的尖厉吼了起来。
吓得孩子立刻哇哇的哭了起来。
连一旁的曹医生都吓了一跳,“你看,又把孩子吓哭了!”
看着曹医生一边搂过文浩,她恶狠狠的瞪着文浩,疯了一样的,“不许哭!”
孩子哭得更猛了!
叹了口气的曹医生,“小姐,爱是用心,用温暖来留下的,你这样的脾气和猜忌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很担心你和楚先生的未来,甚至是现在。”
“乔秘书不是给你汇报了,说人家还有五天就要回A市了,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的不肯放过她?这样下去你真的是急功近利,过犹不及了!少爷会反感的!哪个男人很喜欢自己的妻子一天疑神疑鬼的?”曹医生耐下心来,“我真是不忍心看到你有后悔的那一天。”
苦口婆的劝慰着,曹医生一点儿也不肯定小姐能把话听进去,但是她一定要说,为了自己曾经的承诺与疑问。
凌月夕沉默不语,可是眼角的余光时却时而不时的迸出一点半点的火焰……精明的曹医生嗅到发一种危险的味道。
“难道五天你都忍不了?”曹医生不由的抬眸灼灼的反问?“那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