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人过生辰的时候,有身份的家主摆筵席一般都会分为主筵和客筵。主筵一般是主人及其家属坐的席桌,客筵自然就是来宾坐的席桌。但如果来了有让主人家觉得身份比较贵重的客人的话,那么也是会被请到主筵去坐的。也许张杨比较重视跟奉先和我之间的关系,因而他将我们俩都请到了主筵去坐。
正位上坐着张杨的父母,紧挨着右边的是他的妻子,和一些女xing亲属,左边则都是一些男xing亲属。在主筵的最末座,有两个空位,那便是特意为奉先和我留的位置。
此时此刻,我发现在张杨的上首还空着一个位置,想来就是他叔父张刺史的位置了吧。只是那位刺史大人好大的架子,客人差不多都该到齐了,他竟还没有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不知是不是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老是盯着我左看右看,一会儿上下打量一番,一会儿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搞得我很是纳闷不已。
一旁的奉先不禁微微笑了下,旋即轻咳了下用手遮着嘴巴小声说:“贤弟,你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吗?”
我顿时一怔,便问:“说什么?”
他道:“她们说你长得好白净,比她们家姑娘还俊俏,还说回头要问问你娶亲了没有,如果没有就把闺女相给你。”
我不禁奇怪道:“兄长,这么小声你也能听见?”
他微笑道:“嗯,我天生耳力超群。”
难怪,搞了半天是天生的顺风耳,那他的这项天赋跟我的天眼不刚好是相辅的?
我又说:“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他们家闺女结亲的。”
奉先却道:“为何?我以为这挺好的。”
我说:“要结你结,反正我是打死都不干。”
奉先轻笑了下,又说:“此事再议吧。”
这时,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那位刺史大人也终于姗姗而来了。却见他昂首阔步,仪态万千,笑着对众人拱手道:“哎呀,让诸位久等了,本官因公务繁忙,故而才蹒跚来迟,还望诸位见谅啊。”
却见来宾全都起身迎接,赔笑道:“唉呀,张刺史公忠体国,鞠躬尽瘁,真乃我辈之楷模啊!”
“是啊是啊,自从张刺史到任以来,州内安泰,民生富足,这些可都是张刺史的功劳啊!”
这个刺史姓张名懿,字德厚。却见他笑道:“呵呵,诸位过奖了,这些都是本官份内之事罢了。”
我禁不住一阵肌肉抽筋,尼玛这帮不上道儿的,尽知道溜须拍马,啥子州内安泰、民生富足,全是狗屁!老子的手下光本地要饭的就收了好几百,外地流民更是好几千,这也叫民生富足?扯你娘的大头鬼吧!
对于这帮虚伪的家伙,奉先也不禁露出一丝厌恶的情绪,不过他隐藏的比较深,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随后,张懿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见到奉先我们俩,顿时疑惑道:“咦,这二位看着有些面生啊?”
张杨回道:“叔父,这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飞将吕奉先和伏虎神将少成廉,他们都是侄儿的好友。”
张懿却说:“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们啊。”
张懿的表情显得很是轻视,只因我们都是百姓身份,身后没有什么背景。
奉先的xing格比较刚直孤傲,最讨厌别人这样藐视自己,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会向对方发起挑战。然后,将之狠狠地揍上一顿,好让对方知道轻视一个不该轻视的人,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不过,由于此时的情况不同,他也只好极力忍耐着。
张杨眼看情况有些不对,便赶忙又说:“叔父,您有所不知,此次二位好友前来为我庆生,还带了一件十分贵重的礼物,侄儿想拿给您欣赏一下。”
张懿却一脸不以为意地故作拂尘之状,拂了拂袖子说:“是吗,什么礼物会这般贵重啊?”
张杨赶忙将刀递上说:“叔父请看,此乃绝世神兵七星刀也。”
却见张懿随意瞅了一眼,扯了下嘴角说:“不过破铜烂铁罢了,看把你给高兴的。”
奉先顿时皱起了眉头。我轻笑道:“破铜烂铁?嘁,张刺史也不怕亮瞎了您那钛合金的眼珠子;此刀削铁,如同剁砍稀泥,当世只有三件而已,论起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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