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明显感觉到丈夫的“不怀好意”,脸色的羞色愈浓,却将衣服故意往紧拉了一拉,遮住了那隐现的沟壑。
“夫君你好好的转过身去,妾身好给你擦背。”黄月英娇声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畅快的他,娇妻当前,欲念既生,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黄月英给拉进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黄月英,当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泡在了水里,全身上下跟着湿透。
“夫君,你这是做甚~~”
黄月英羞得面红耳赤,本能扭动着身子欲要挣扎。
颜良却一脸坏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隔着那一层衣衫,肆意的揉抚着妻子那丰腴的翘臀。
几番抚慰之下,黄月英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挣扎几下无果,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爱抚。
颜良的手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练的抚摸着黄月英水蛇般嫩腰。
黄月英眼波迷离,轻声喘息,闭上眼任由着颜良爱抚。
接着,颜良嘴巴贴将近前,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脸庞,还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颈。
黄月英秀鼻中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颜良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如此尤物,颜良心中的欲念如火。喷涌而出。
忽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来,猛的将她的上身湿乎乎的衣裳“哗”的撕了开来。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便一览无疑的撞入了颜良的眼中。
颜良将脸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走。
经过浴水浸泡的雪物,涨得愈加饱满,颜良尽情的品味。那般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黄月英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颜良欲念已极,那蛟龙在水中翻滚冲撞,欲破渊而飞。
他那双虎掌在水中胡乱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罗裙尽解。
黄月英也春色情泛滥,难以自持。便是双手扶着颜良的肩膀,深深的吸过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终是在那温暖的水中,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颜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种曼妙的感觉,几如在云霄间飞翔一般。
黄月英紧咬牙关,闭上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动着脆弱的身姿。在颜良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莫名的快感,脚步也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的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发足狂奔。
内帐之中,娇喘之声、淋淋水声杂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荡。
颜良则粗喘如牛,狂吻着脸前那剧烈颤动的巍巍雪峰。
颜良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颜良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尽全力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时刻死死的搂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片刻才松缓下来。
然后,酥软无力,如虚脱般的黄月英,则无力的枕着颜良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难定。
热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这般相拥在这浴水之中,内帐之中,春色经久不散。
一夜云雨不尽。
次日天一亮,贾诩便早早的前来求见。
颜良不得不从温柔乡中出来,在黄月英的帮助下穿戴整齐,方才出外帐来相见。
“难得可以喘口气,先生不好好休息,怎的起这么大早。”
颜良打了个吹欠,笑脸上尚有几分疲态,毕竟神经紧绷了一个多月,眼下终于得以解放,精神自然跟着就松懈下来。
贾诩却是拱手道:“老朽倒不是有意来扰将军清梦,不过老朽以为,眼下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贾诩的话中另有弦音,颜良隐隐有种预感,顿时打起了精神。
“本将面前,不必拐弯抹角,先生有话还请明言。”颜良的表情渐渐冷静起来。
贾诩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将军欲成大业,当不会满足击败一个马超,更不会满足屈居南阳一郡,荆州地广千里,户口百万,而刘表暗弱难守,此乃天赐将军之基业,将军焉能不取。”
贾诩这一番话虽不够慷慨,但让颜良听着却是心中微微一震。
取荆州乃是颜良既定的方针,以贾诩的智慧,能够看穿颜良的大略其实也不足为怪。
但以贾诩这个人的个性,向来是你若不问,他从不会主动的献计,除非是事关到自己的生死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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