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还能来个代理生产队长,哈哈!刘雪贞和孟跃进都乐,这孟同志还爽爽地说:“搞不好知青也能当大队书记。”
“呸,谁稀罕什么大队书记,还不如工厂的工人。”刘雪贞也是心有所想吧,搞不好这家伙真的当大队书记,不想回到滨海市,那怎办?就一辈子当农民。
王升虽然也是笑,只是心里面真有点失落。真他娘的郁闷,他可没少了到那个干部家里坐过,公社的还有大队的。家里寄给他的钱,那些纸币春节都成了干部家孩子的压岁钱,搞得他现在一走路,口袋里就是“呛呛呛”响起一阵硬币的声音,但还是一个小知青。
水鸡叔却还支持,要说杨楚生吧,现在就这红光大队,真要他当个大队书记或者革委会主任,绝对能得到绝大多数社员的拥护。
季节到了一年之中的第二个季节雨水,南滨省的气候,已经没有春节前后那样的寒冷。
“噢……!”杨楚生朝着前面的牛吆喝,其实吧,当几天队长也不用管什么,这几天功夫,最主要的,就是先犁第一次水稻田。早造的水稻田得犁两遍,开春先翻一遍,到了临近插秧的时候,再犁一遍。所以这家伙在犁田了,没进知青农场的,算不上真正的知青,插队知青要不会犁田,也冤了知青两字。
农民们也要开始了一年中,为了一家人的肚子忙碌的时候了。各个生产队都忙,在没有插秧之前,各个生产队的安排,就是赶紧先种上番薯,这时候种的番薯,刚好就在农历五六月份,青黄不接的时候收获。
刘雪贞也在犁田,可别小看女知青,要在知青农场,女知青杀猪那身子也是相当的利索。
“噢!”刘雪贞一只手扶着犁,嘴里也喊,然后眼睛却往杨楚生瞧,他们一个犁的是水田,一个是种番薯的旱园。
“喂,你在犁什么?”杨楚生朝着她喊。
刘雪贞急忙脸往犁一转,好家伙,身后这一条犁线,就跟一条蛇一样弯曲,这měi'nǚ禁不住笑。
“杨楚生,上来!”水鸡叔跟几个大队干部走过来了,大声就喊,看他的犁田技术也不怎么好。
“每个生产队都在种番薯,你们生产队怎么没动静?”水鸡叔又问。
杨楚生腿上的泥还在往下滴,也说:“水笋叔回来了,让他拿主意吧。”
水鸡叔还笑:“告诉你,水笋这家伙说了,还是让你当这个队长。”说完了,那管杨楚生在发呆,带着干部们往养猪场走。
晕了,杨楚生能不呆嘛,原来农民狡猾起来也是没有上限的。这水笋叔也就做个阑尾炎的手术,却想将队长的重任往他肩膀上压,是不是体内比人家少了一截肠子,变聪明了。
社员们又得开会,因为杨楚生不想当队长了。反正吧,当不当队长无所谓,问题是,不说明,也就是代理的,这根本就不行。
“喂,水笋叔都回来了,我这队长完成任务了吧?”杨楚生看着记工员收起记工簿了,水笋叔也在,大声就喊。
水笋叔一边卷着烟丝,一边说:“算了,这队长你来当,你行。”说完了朝着社员们又说:“杨楚生来了快一年了,如果没有他,我们现在已经要开始为肚子发愁,这个队长,早就应该让他当。”
社员们是心里愿意,只是冲着水笋叔的面子,没有人说出来。既然他自己这样说了,大家不同意才怪,有不同意的,也只是吴拥军他们一家。
“对,让他当队长,也省了过不久,公社又要将他叫到什么地方。”秋月嫂第一个说话。
“不行不行,我不懂。”杨楚生说的是真的,生产队长要是不懂农活,那不笑话。
第三生产队要换队长,还是换杨楚生,其他生产队的社员记完工分也不想走,就看个热闹。
水笋叔点上喇叭烟才说:“都是关系到大家的肚子,你不懂,社员们就懂。”
“你是不是还想逃港啊?当队长,也不影响你往那边跑。”山猫这家伙也喊。
秋月嫂朝着这只山猫翻一个白眼,大声说:“不要乱说,会害死人的。”这美村妇说完了,双手就举。
“哈哈哈……!”秒月嫂这一举,立刻就是大片的笑声。她还不知道,她的外衣,有一边的肩窝处裂了一道口子,还好天气不热,里面还有一件长袖的浅色衣服。要不然,肯定是黑丝往外伸。
桂香嫂也在笑,她也举起手,是第二个举手的了。
“是不是,你来当队长,大家都拥护,当吧。”水笋叔笑着说。
这就当了,这生产队长,算是华夏倒数第一的干部吧,当起来挺容易的,社员们多数通过了,跟大队说一声,那就行了。
杨楚生是队长,岁多,全县最年轻的生产队长无疑。
水鸡叔还感到可惜,他是有将这家伙拉到大队之心,要没有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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