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左增辉笑容满面,极力相劝,“如今皇上在扬州,有太师和众多将领护驾,只有他才能代表朝廷。你既然是大明臣子,何不弃暗投明,保卫皇上,平叛阉党,为朝廷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何为不好?”
“这......”司马俊一时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袁俊生见司马俊不埋不汰,心里十分焦急,气咻咻道:“司马俊,难道你要一辈子死心塌地替阉党卖命、一条线跑到黑吗?如此执迷不悟,不但毁了你一生的前程,还会连累家人的。自古邪不压正,小人得势,不过是暂时的,终究会被正义所取代。你好好想想,到那时,凡是追随阉党祸乱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司马俊在左增辉、袁俊生攻心战术进攻下,心开始浮动,思忖一会说:“起初,我不明是非,一心想为朝廷干点实事,殊不知,阴错阳差,替阉党卖命好几年。为此,皇上和张太师会宽容我吗?”
左增辉微微一笑:“司马将军过于谨慎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此番行动,就是皇上和张太师的指示,他俩要求我们智取你们水军,劝你们归顺朝廷,并要委以重任。皇上虽然年轻,但志向远大,求贤心切,你归顺后,不会被埋没人才的。”
“既然皇上和太师如此不弃前嫌,宽大为怀,在下愿追随皇帝,建功立业。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司马俊站起身,抱拳表示。
“司马将军免礼!”左增辉、袁俊生见司马俊愿意归降,心中甚喜,左增辉挥一下手,冲众头目道,“来呀!替司马将军的下属解缚。”
“遵令!”众头目纷纷替水军头目、兵丁解开绳索。那些被解绳索的头目和兵丁,朝对方投去感激的目光。
就在这时,顾华平与大小头目、及部下,押着水军兵丁跨进餐厅。司马俊和他的下属见此,惊讶不已,司马俊心想:“自己力量有限,难以力敌。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自己麻痹大意,防范不严,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的。看来,此乃天意所为,只能顺从,方为上策。()”
顾华平扫一眼室内情景,对左增辉和袁俊生道:“二位将军,这些都是守船的兵丁,被我们全部擒获,无一漏网。是关是放,请左将军定夺。”
左增辉扫视一眼被抓押的兵丁,一个个惊恐万状,不时的将目光瞅着司马俊,便挥一下手:“放开他们!主将已归顺我们,他们也不会另选主子的。下面,由统领司马俊替他的下属训话。”
在人声吵嚷之下,那些醉倒的兵丁,都已惊醒。他们见到眼前情景,酒气已散去一半,一个个惊魂未定,醉眼朦胧,瞅着司马俊和大小头目。后来,见对方并无杀人之意,绷紧的心弦,才渐渐松弛下来。
司马俊扫视一眼水军兵丁,提高嗓门道:“各位弟兄!以前我们不识好歹,走错了路,成为阉党爪牙下属的一支水军。几年来,我们虽然没参与爪牙们干坏事,但也难逃同党嫌疑。如此,使我们心中的阴影挥之不去,在朦胧和迷惘中过日子。现在,皇上和张太师不记前嫌,宽宏大度,劝我们归顺朝庭。所谓大丈夫要审时度势,马择良主而生,鸟择良木而栖。当我们看清楚阉党的丑恶嘴脸时,决定弃暗投明,保卫皇帝,建功立业。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决定归顺大明皇帝,与阉党及其爪牙,彻底决裂,划清界限。各位兄弟,如果你们愿意跟随我司马俊干的,请留下来,不愿意追随我的,请自便。”
司马俊话音刚落,大小头目、全体兵丁,群情激奋,挥臂高呼:“我们愿随统领大人驰骋疆场,杀敌立功,为大明江山献计献策。”
“好样的!这才是我司马俊的部下。”司马俊欣喜万分,对左增辉、袁俊生、顾华平道,“三位将军,没想到,我的部下都愿意为朝廷效力,无一人临阵变卦的。”
“这都是司马将军平时教兵有方,爱兵如子,才得到部下一致拥戴的。”左增辉跨上前来,拉住司马俊的手,微笑着说,“我代表全体将士,热烈欢迎司马将军及其部下归顺朝庭,向你们致以崇高的感谢!”
接下来,袁俊生、顾华平及大小头目,也一一向司马俊他们祝贺。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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