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客氏:“夫人,还有何高招尽管说出来。”
客氏听到魏忠贤夸奖,显得洋洋得意,沾沾自喜道:“为了给群臣和朱氏皇族之人来灵堂吊丧制造假相,我们可以伪造一个玉玺,用黄绫包起来,谁也辨别不出真伪来。也让那些朱氏皇族互相争夺,自相残杀,待两败俱伤之际,我们全体出击,将他们消灭,坐收渔人之利。”
“好,这将是一箭三雕之计,妙哉!妙哉!”魏忠贤赞不绝口,随即冲门外小乐子道,“小乐子你进来一下。”
小乐子听到魏忠贤呼唤,匆匆跑进室内,打个千问:“大总管有何吩咐?”
“小乐子,听说你没进宫之前曾做过木匠是吗?”魏忠贤问。
“回大总管话,奴才以前曾做过几年木匠,自进宫后就丢弃了,再也没演过手。”小乐子如实回答,“不知大总管因何问起这件事来?”
“你的手艺派上用场了。”魏忠贤吩咐道,“你立即用块檀木,雕刻一个玉玺,速度越快越好。”
“这......”小乐子迟疑片刻,立即回答,“属下遵令!”
小乐子走后,魏忠贤又冲门外喊:“小安子,你也进来一下。”
小安子听到喊声,迈步跑进客厅,打千问:“大总管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魏忠贤吩咐道,“熹宗皇帝驾崩,还没对外发丧,你传本宫口谕,让顾秉谦、魏广微、黄立即、施凤来、张瑞图、来宗道、杨景辰几个阁臣,到谨身殿见本宫,商讨发丧之事。”
“奴才遵令!”小安子奉命而去。
魏忠贤望一眼小安子离去的背影,随即站起身,去了谨身殿。
谨身殿乃是皇帝召见大臣的地方。自从朱由校疾病缠身后,由乾清宫搬回敬事房居住。而谨身殿再也没踏进殿门。这里却成了魏忠贤召见大臣、商讨国事的场所。
魏忠贤到谨身殿时,其他应召阁臣还没到。两名守门太监赔着笑脸迎上来:“大总管来这里商讨国事吗?”
“嗯!”魏忠贤应了一声,径直走进大殿内,在文书案后的龙椅上坐下。
过去有一炷香时间,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来宗道、杨景辰才赶到谨身殿。几人刚进殿,便见魏忠贤已经坐在龙椅上,慌得他们齐刷刷跪倒在龙书案前,异口同声道:“卑职叩见九千岁!”
“免礼平身!”魏忠贤挥了挥手,“看坐!”
“谢九千岁!”几名内阁大臣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依次坐在椅子上。
魏忠贤扫视一眼众人,装出十分悲伤的样子:“诸位,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皇上已由八月二十二ri辰时驾崩了,今天找你们来,是商讨一下发丧之事。”
几名内阁大臣乍听这个噩耗,也十分悲伤,一个个面面相觑,有的还流下了泪。
过了半晌,魏忠贤假惺惺道:“皇上驾崩,乃是我大明王朝的重大损失。我们要以沉痛的心情悼念他。你们作为内阁大臣,乃群臣的表帅,应起到积极带头作用,把皇上的丧礼办好、办得隆重些。另外,负责向全国各地颁布发丧之令。在朝官员选个吉ri,举行哀悼仪式。”
这时,首辅大臣顾秉谦问:“九千岁,您看皇上的灵堂设在哪里最适宜?”
没等魏忠贤开口,施凤来抢先道:“皇上生前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敬事房中,臣认为,因地制宜,就将灵堂安置在敬事房吧!”
施凤来话音刚落,魏广微立即持反对态度:“敬事房乃是皇上寝宫,不便将灵堂设在那里。况且,皇上乃一国之君,灵堂应设在重要宫殿内,这样才能显示出大明的国威来,即使有外国使臣前来吊丧,也不失大明的威严。”
“嗯!”魏忠贤听了魏广微一番言论,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黄立极,“黄爱卿,你上晓天文,下通地理,各种礼仪也是个内行,你看皇上的灵堂设在哪里?既雅致、又不失大明王朝的国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