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绪述完毕,吴同迈步到场子中间,笑容满面,向观众抱拳施礼:“诸位!在下学一点三脚猫功夫,如在套路中出现差错,望内行者批评指正,敝人虚心接受。如谁上场与在下切磋一下武艺,在下深表欢迎和感激,以武会友,是我们习武之人一贯奉行的武德。现在表演开始。”
吴同说完,紧一下腰带,开始表演。他施展功夫,拳脚并举,打了一趟拳脚。如此jing深武功,立即赢得观众们一片喝彩,掌声不断,有的向场内抛去一些散碎银子,有的吹着唿哨,有的要求再来一段新节目。整个场子上,洋溢着热烈气氛。
吴同表演一趟拳脚后,阿香即将上场时,忽见几个公差骑着马,敲着锣而来。只见一名公差边敲锣、边提高嗓门道:“各位居民听着!知府大人有令,熹宗皇帝于农历八月二十二ri驾崩,知府大人有令:全城居民、外流商贾、艺人,举哀三天;市面上不准生意买卖,不准卖艺卖唱,居民不准cao办红白喜事,违者定罪不饶!”
吴同、阿香乍听这个噩耗,傻愣愣的站在场地上,一动不动。观众们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几个公差来到场子前,一个小头目高声道:“那卖艺的还不收场等待何时?如拒不执行命令,我们只好例行公事抓人了。”又对观众吼道,“快散去,回去后互相转告一下。”
经公差小头目如此吼叫,场子上的人们才恍然大悟,观众们纷纷散去,吴同、阿香也开始收拾道具。几名公差望一眼吴同、阿香,敲着锣、沿街而去。
吴同、阿香收拾好道具,拴在马背上。吴同迟疑一会问:“香妹,我们该怎么办?皇帝已经驾崩,京城内群臣无首,魏忠贤野心勃勃,决不会安于现状的。如果他趁机篡夺皇位怎么办?几个王爷又不在京城,他会为所yu为的。”
阿香思忖一会,突发奇想:“我们去京城!”
“去京城干嘛?难道王爷不找了?”吴同满腹狐疑。
“我们去京城皇宫内盜玉玺,能将玉玺盗出来,魏忠贤想做皇帝,也只是一场梦。”阿香十分自信道,“如能盗得玉玺,再寻找王爷,王爷得到玉玺,就能名名正言顺登基。到那时,群臣俯首听命,诛灭阉党指ri可待。”
“如此说来,我们是先去皇宫盗玉玺,再寻找王爷,这是明智之举。”吴同对阿香的决断,表示赞赏。
当下,两人扔掉一些道具,只带刀剑、弓箭、飞镖之内,翻身上马,沿途北上。
却说魏忠贤与客氏害死熹宗朱由校后,想急于篡位登基,但苦于找不到传国玉玺而犯愁;也暂时没对朝臣公布皇帝驾崩的消息。
这一天早朝后,魏忠贤在小安子、小乐子陪同下,来到客氏寝宫内。客氏急忙迎上来,搀扶他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随即又沏一杯香喷喷的茶水。
客氏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后,瞅一眼愁眉不展的魏忠贤问:“大总管,小皇帝已死,你应该高兴,怎么整天苦着脸?”
“传国玉玺得不到手,本宫寝食不安,怎能高起兴来?”魏忠贤显得十分无奈,“得不到传国玉玺,则意味着朝中无主,本宫也很难顺理成章登上九五之尊。”
客氏反问:“难道一天得不到传国玉玺,你对小皇帝之死就不发丧?时间一长,尸体腐烂,到那时难以向群臣交代。他们会发表种种疑问、猜测,甚至怀疑你别有用心,图谋不轨。这样,你的威信,在群臣之中就会大打折扣。如此这样,以后即使能顺利登基,也很难服众。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个道理你比奴婢清楚。”
“这......”魏忠贤手托脑门想了一会,凝视着客氏问,“夫人,依你的意见,如何处理眼前复杂而被动局面?”
客氏成竹在胸,不紧不慢道:“依奴婢之意,将寻找传国玉玺之事摆一步,与阁臣商议一下,向全国各省、府、县通报,让他们大张旗鼓散布消息。这样,朱氏皇族以及流亡在外的几个王爷得知消息,一定会来京城奔丧。我们可以在灵堂内埋伏大内高手,使他们自投罗网,来一个杀一个,直到将他们诛灭干净为止。”
魏忠贤点点头,以赞赏的目光打量着客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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