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一听怒了,凤眸冷冷地瞪向温轻言。“什么叫欲速则不达?什么叫治病这事急不来?依我看,分明是你的医术有问题吧?要不然就是你不想我好,所以才会在用药方面做手脚。”
温轻言一直不明白秋海棠近来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因为此次南行是她主动代替她的生母温太医来的,她不能生出任何事端,所以,她竭力地隐忍退让,不想和秋海棠发生正面的冲突。
脑海里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温声回道:“秋侍君冤枉草民了,草民没有动任何手脚,只是依照医理对秋侍君的身体进行诊断和治疗,若草民此刻所言有半句虚假,草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这是在发毒誓?”秋海棠幽冷地问,“你以为单单发毒誓我就会相信你吗?如果发毒誓可信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温轻言被堵得哑口无言,她从未料到秋海棠居然这般“伶牙俐齿”,如此能说会道。
心知她此刻无论说什么,秋海棠必定都能从中挑出刺来,她低垂着头不再说话,打算沉默着“洗耳恭听”秋海棠的“谆谆教诲”。
殊不知她的沉默,看在秋海棠眼里便是心虚,是已经默认了事实,无法再狡辩。
“呵!”秋海棠冷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从一开始我便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将所有人都拒之于千里之外,好似身上藏着什么大秘密般,其实啊……”
秋海棠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一道亲和含笑的嗓音突然划破长空而来,“其实什么?什么秘密?”紧接着,一道翩然的身姿出现在院子的入口。
墨惜颜款步走近园中石桌旁的二人,目光温温柔柔地扫了扫二人,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什么秘密?谁有秘密?”
温轻言在秋海棠说到“大秘密”时心便不自觉地提了起来,此时墨惜颜出现,她的心更是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她死死地盯着她脚下的那一尺三寸地儿,不敢抬眸看秋海棠,亦不敢抬眸看墨惜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紧张极了。
“公主回来了,事情都谈妥了吗?”秋海棠笑得温雅,斜瞄了温轻言一眼,他起身来到墨惜颜的身前,不着痕迹地解释道:“我和温大夫刚才一时聊开聊到了西夏的六皇子。
据闻这位六皇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未出嫁,西夏女皇也不急着嫁他,怕是罹患了什么隐疾。”
“哦?”墨惜颜挑了挑眉,“你们是怀疑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嗯。”秋海棠点点头。“若非得了不治之症,又怎么会不嫁人呢?想他一国皇子身份,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定然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会将婚事一直拖延至今。”
“呵!”墨惜颜不置可否,她对那个什么六皇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秋海棠和温轻言有些诡秘的“朋友关系”感到诧异。
温轻言不喜言语,她对她不是很了解,但秋海棠,她知道他不是个省事儿的主,不是什么人他都待见。两个难相处的居然这么融洽地“走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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