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弓亚明虽然知道鲁达达住嘴的意思,但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问道:“达达叔,为什么‘神’与‘核’可以算是一体的?”
果然就像弓亚明料想的那样,鲁达达摇摇头说“亚明,这样的问题已经涉及到墨门机关术的核心。
而且你即便知道了,也对以后艹纵墨器没有丝毫帮助,因此在你没有真心加入墨门之前,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我刚才对你说出了墨器‘核、经、皮、神’的基本奥秘,是因为你进行完入门仪式后,我会将一件名为‘造化山’的墨器赐给你,你如果不明白墨器的粗浅知识,恐怕不能很好的使用它,会糟蹋了这件‘名器’。”
听到鲁达达的话,知道在联邦绝不能轻易使用墨器,而且普通墨器体积巨大的弓亚明微微一愣,故意开口说道:“达达叔,听你这么说,好像艹纵墨器非常简单,我一学就能领悟。
难道墨器就像战斗机械一样,是用替身能力艹纵的吗?”
鲁达达思索了一下说道:“艹纵墨器需要‘人器相通’,艹纵墨器者不一定是替身使者,但替身使者却往往能很快就掌握艹纵墨器的方法。
但就像我刚才说的,能艹纵墨器,并不意味着可以很好的使用它,好好感悟一下我告诉你的墨器‘核、经、皮、神’之间的关系,你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威力。”
“那我使用墨器,不会被人认出接受了墨门传承吗?”弓亚明又问道。
鲁达达摇摇头说:“亚明,墨器当然不能随意使用,我把造化山交给你,是因为它便于携带,而你又有着职业探险家的身份,在原始星球小心使用是没有关系的,而且一旦遇到危险,也许它还能救你一命。”
听鲁达达这样讲,弓亚明知道他送给自己的墨器一定来历不凡,便笑着说道:“达达叔,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原始星球的探险,挑选任务也都很谨慎,根本不需要靠什么墨器救命,你还是把造化山留着自己使用好了。”
“我除了偶尔来山门里住几天,平常都在西京市设计图纸,”鲁达达眼睛中闪着一丝古怪的光芒,笑着说:“哪有使用墨器的机会,造化山还是给你防身更有用些。
不要因为这种事跟我争执亚明,你知道,在我心中,你就像是我的亲,亲侄子一样,何况拜入墨门之后,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也都算是我的嫡传弟子了。
情分也有、名分也够,我趁着在先贤圣像之前参拜的机会,将造化山传给你,别人也无话可说,要是错过了这个时机,也许它就不知道会被谁谋去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墨门刚刚将上百年积累的底蕴消耗一空的非常时期,在大义的名号之下,就算我是执堂长老,怕也难免…”
“达达叔,造化山这件墨器真的那么珍贵?”听出鲁达达话里暗含的意思,已经感觉到他在墨门中分量极重的弓亚明,些微有些吃惊的说道。
鲁达达笑着说:“亚明,你不懂的,墨器中但凡带有‘山’字、人形的都必然是精品,何况此山以造化为名。
造者开创生成,化者延续演化,造化二字相合便代表着继往开来、生生不息之意。
造化山是数千年前,墨子亲手所制,虽然‘经、皮’有些破损,但修补完整后,它仍是威力巨大。
唯一可惜的是,‘经、皮’受损后,造化山‘内蕴藏器’的功能便消失了,不过,反过来想,如果它真的‘核、经、皮、神’俱全,那也绝不会落到我的手上,又将要转到你的囊中。”
“达达叔,内蕴藏器是什么意思?”听到造化山如此珍贵,弓亚明心思一颤,随即疑惑的问道。
鲁达达摇摇头说:“亚明,内蕴藏器乃是机关术上的总诀之一,这样的法诀乃是我墨门存在的根本,在你真心投入墨门之前,我是不能告诉你。”
在鲁达达面前,弓亚明像个平凡少年一样,不满的说:“这也不能讲,那也不能说。
达达叔,你连造化山都要给我了,却保密它缺失的功能,这合理吗?”
“这造化山再珍贵也只不过是一件‘器’而已,”鲁达达严肃的说:“而‘内蕴藏器’这个词解释起来再直白、肤浅,确是我墨门‘道’的一部分。
亚明,我把你当成子侄,你又是因为我的牵连才迫不得已加入墨门,所以无论多珍贵的‘器’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送给你。
但‘道’在你没有真心入我墨门之前,我却不能轻传给你,正所谓‘器,可弃;道,死不可轻道’。”
品味着‘器,可弃;道,死不可轻道’这9个字,弓亚明脸色渐渐凝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明白了达达叔,谢谢你。”
此时他才隐约体会到,鲁达达刚才将墨器‘核、经、皮、神’的精髓粗略解释给自己听,心中承受了多么难捱的折磨。
看着弓亚明变得沉重的脸色,鲁达达沉默了一会,语气故作轻松的说道:“亚明,别想那么多了。
我去看看你的入门仪式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玩一会虚拟游戏,就赶紧休息一下,,明天对你来说,是一次提升自己的大好机会,你一定要保持足够精力。”
“我知道达达叔。”弓亚明用力点了点头说道。
鲁达达欣慰的一笑,最后提醒一句:“亚明,千万记住没有入门之前,你还不可以走出这间木屋,千万记住。”之后便转身离开了…鲁达达离开之后,弓亚明走到石床上坐下,打开电子软屏,随意选出一个虚拟游戏,心不在焉的玩了一会,便关掉游戏,平躺在了石床上,打算休息一会。
可惜睡惯了舒适水床;替身能力又被禁锢住,无法直接入睡的他,辗转反侧了许久,却始终无法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弓亚明突然隐约听到木门发出了一阵‘吱吱…”声响,他仰着身体一看,发现木屋的门竟在缓缓自动打开。
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弓亚明重新躺下,将身体侧躺着背对木门,之后他竟很快便发出轻微的鼾声,像是进入了梦乡一般…木屋中光线始终不变,令人无法分辨白昼、黑夜,弓亚明一觉醒来,恰好看到一个中年女人用丝线艹纵着几个木人,抬着一个冒着蒸汽的大木桶,端着放有一套崭新黑色长袍和摆放着1碟肉包、4碟酱菜的两个银色托盘,走进了木屋。
“弓先生你请用餐、更衣。”艹纵着木人将早餐和黑色长袍都放在石桌上,把浴桶放在石桌旁边,中年女人大喊一声后,便和木人一起手脚麻利的离开了木屋。
“这里真不愧是崇尚简朴的墨门,竟有这种质素的服务人员。”弓亚明目瞪口呆的看着中年女人消失在眼前,苦笑着喃喃自语了一句,便起身下床,走到了石桌前面。
他先把换洗的黑色长袍放到不远处的石椅上,免得用餐、洗浴时弄脏,之后才在浴桶里洗干净手,拿起包子就着酱菜,吃了起来。
早餐虽然简单,但分量倒还足够,吃饱之后弓亚明在木桶中洗干净身体,换上黑色长袍,已经俨然是一副墨门高弟的模样。
耐心等待了一会,便又有12个身穿灰色长袍,男子俊朗,女子出尘的年轻人,分成3排走进木屋,向弓亚明拱手齐声说道:“弓先生请了,墨门钜子及诸位长老‘祖堂’有情。”
看到虽然自己是被迫加入墨门,但墨门礼节却执行的一丝不苟,庄严、隆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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